而逃跑的幾人,隻是驚恐的看着他,直到袁截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其中一個人才有些磕磕絆絆的開口說道。
“你……你一直在繞圈子,沒往綠洲那跑。
沙匪,說不定很快就會過來的。
” 對方臉色煞白,整個人看起來,如同被雨澆透的鹌鹑一樣,緊縮着腦袋,說到沙匪,眼中的驚恐,更是抑制不住。
他娘的!沙匪!沙匪! 沙漠這破地方,怎麼每個人都怕沙匪? “再繞一天,明天晚上就帶你們去綠洲。
” 出乎意料的是,聽到要前往綠洲,這幾個準備逃跑的人,緊張的情緒并沒有緩解,反而帶着些許麻木與詭異的平靜。
于是,一切如常。
隻是袁截感覺心中,莫名的有些不暢快! 正如袁截所說的那樣,再次繞了一天的隊伍,終于向綠洲開始進發。
在進入綠洲之前,袁截将自己的金銀分出來一些,給了她們。
人總要生活,而想生活的人,就需要錢。
綠洲的規模,比起袁截所想象的一灘水池之類的,要大的多。
這裡,是一座城鎮! 袁截騎着駱駝,晃蕩在這座小鎮裡,卻異常的感覺不自在。
這城鎮裡,帶着一種壓抑感,似乎所有人都沉默着,就連街道兩邊的小販也一樣,不問,不說,眼中帶着和那群女子一樣的木然。
袁截找到了一家客棧,招牌挂在客棧外面,大概是被風沙吹的太久,隻依稀能分辨出來客棧這兩個字。
随着幾枚金币被袁截彈到櫃台上面,客棧的老闆,帶着一副似哭似笑的表情就迎了上來。
“不想做我的生意?” 看着客棧老闆,袁截語氣有些不滿的說道。
“客官,瞧您說的,那哪能啊?” “那你擺着哭臉出來做什麼?” 談話間,客棧掌櫃的,引着袁截來到了二樓。
“我這,天生就是一副哭笑臉。
客官,您看這屋子還行嗎?” 掌櫃的打開房門,對着袁截詢問道。
袁截打量着屋子,覺得還不錯,至少收拾的規整。
“客官,您要是沒什麼事,還是早點離開這裡比較好。
” 趁着袁截打量房間的時候,客棧掌櫃的,壓低着聲音說道。
“哦?怎麼說?” 客棧掌櫃卻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将鑰匙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就走了出去。
他娘的,話既然說了,就不能先說清楚? “備水!燒水!老子要洗澡!” 看着掌櫃的準備離開的背影,袁截連忙開口說道。
不想說就不說,他也不稀罕聽! 在沙漠裡逛了四五天,袁截現在就想洗個熱水澡,然後舒舒服服的睡一覺,等到睡醒了,再好酒好肉的吃上一頓,最後裝好水囊,去找老煙袋他們。
過了好一會兒,客棧掌櫃一瘸一拐的捧着熱水盆,敲響了房門。
“摔的……” 看見袁截一直盯着自己有些青腫的臉,掌櫃的扯着那似哭似笑的臉,指着臉上的傷痕解釋起來。
摔到人家巴掌上了?那你可夠不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