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戒單位報告:“确認敵方主力部隊已于15:27完成銅鐘走廊戰略機動,目前未觀測到後續兵力調動。
”
下環觀察哨緊急通報:“偵測到異常兵力集結現象,敵武裝力量正在3号廣場進行戰術編組。
現同步AU7作戰集群最新行動指令。
”
“AO3突擊分隊于前灣區域完成肅清作戰,16:03成功将殘餘敵軍壓制至近衛局火力覆蓋區。
當前正執行戰果鞏固程序。
”
“AL1特勤組完成太羯宮攻堅任務,16:35确認全殲守軍。
現按預案沿查理士通道實施戰略轉移,預計17:20前抵達星火集結點完成多部隊協同部署。
”
陳聽完這些通訊後,表情嚴肅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清楚了解情況。
她随即下達命令道:“很好,大家繼續行動起來。
我們此次的目标非常明确,那就是要把所有的整合運動都驅趕至指定的區域。
倘若在行動過程中發現仍有一些小股的整合運動勢力盤踞在其他區域不肯離去,無需請示,可以直接将其消滅掉,絕不姑息。
”
陳表情嚴肅地說道:“如果有可能的話,想辦法引誘他們出動,但一定要小心謹慎!”
她略微停頓了一下,接着強調道:“還有一點至關重要,那就是要嚴格把控好傷亡比例,務必将其控制在最低限度。
因為目前我們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保存自身實力,隻有這樣,後續才能有足夠的力量應對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和挑戰。
明白了嗎?”
通訊那頭傳來堅定而簡短的回答:“Yessir。
”
陳重重地喘了口氣,她那緊繃的後背緊緊貼着布滿彈痕的混凝土牆。
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牆壁的冰冷和粗糙,仿佛這面牆成為了她唯一可以依靠的避風港。
赤霄刀鞘與牆體不斷地摩擦着,發出一陣細碎的砂石聲,那聲音在這混亂而緊張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
頭頂上方的應急照明燈管早已被子彈射穿,破碎的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藍紫色的源石能量液正源源不斷地從破裂的管道中滴落下來,一滴接着一滴,在她腳邊逐漸彙聚成一個閃着詭異熒光的小水窪。
這些源石能量液散發着微弱的光芒,使得周圍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層神秘而危險的色彩。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原本安靜的戰術耳機裡猛然間爆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猶如電鋸切割金屬般的高頻雜音!那聲音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直直地鑽進大腦深處。
陳不由得緊緊皺起了眉頭,兩道柳眉幾乎擰成了一團麻花。
她迅速伸出右手,用虎口處略顯粗糙的皮膚用力抹去下巴上剛剛不小心沾染上的混凝土粉末。
那些細小的灰色顆粒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紛紛揚揚地飄落在地上。
陳那雙美麗而銳利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戰術耳機,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安。
她心裡暗自揣測着:難道說又有什麼緊急的通訊信息傳進來了?可是為什麼會伴随着如此強烈的雜音呢?會不會是敵人故意幹擾我們的通訊頻道?還是說……無數個念頭在她腦海中飛速閃過,但卻始終無法确定真正的原因。
緊接着,耳機裡傳出了詩懷雅焦急的呼喊聲:“喂,喂?阿陳嗎?你還在嗎?聽到請回答!”
詩懷雅踩着那雙高跟長靴,快速地穿過一片仍在冒着濃煙的自動販賣機殘骸。
她身上那件鑲着金邊的制服下擺随風翻卷着,宛如一朵盛開的金色花朵。
在她身後,那面象征着施懷雅家族榮耀的徽章旗幟半挂在路燈杆上,原本整齊的旗幟此刻已被爆炸的沖擊波撕成了流蘇狀,金線在彌漫的硝煙中胡亂飄蕩着。
不遠處,五名近衛局的幹員們正在奮力地清理着道路上的障礙。
陳:“你叫我什麼?!”
她的聲音帶着一絲惱怒和驚訝。
詩懷雅卻不以為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阿陳啊。
你可别忘了,大古廣場這事兒你絕對逃不掉責任,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就是你讓他們動手的!”
陳皺起眉頭,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冷冷地說道:“你不會就隻想說這個吧。
”
詩懷雅似乎早有預料,眨了眨眼,繼續追問:“我說,你拒絕羅德島的協助,該不會是因為心裡覺得過意不去吧?畢竟人家可是一片好心呢。
”
陳語氣堅定地反駁道:“少在這裡胡亂揣測我的心思!”
詩懷雅絲毫不畏懼陳的眼神,反而笑盈盈地說道:“哎呀,别這麼兇嘛。
就算你不願意承認也沒關系,反正我知道就行啦。
放心,我這個人向來善良大度,一定會幫你彌補的哦。
”
陳疑惑地看着詩懷雅,不解地問道:“彌補什麼?”
詩懷雅賣了個關子,故意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哼哼,暫時還是個秘密,等時機到了你自然就會知道啦。
不過在此之前,咱們還是先來說說大古廣場這件事吧……你這次啊,真的是完蛋咯!”
就在這時,陳突然話鋒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開口問道:“對了,你還記不記得在上環那邊有一家茶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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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懷雅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有些發懵,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啊?哪一家啊?哎呀不管是哪家,現在肯定都已經關門大吉啦!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哼,我看你就是想借機轉移話題吧!”
陳:三文治裡肉排很酥的那家。
陳的龍尾無意識掃過茶餐廳油漬斑駁的塑膠椅背,戰術手套在「靓飲」的磨砂玻璃杯上留下指紋。
詩懷雅:哦?哦......哦!我想起來了!那家的茶餐廳,肉扒包是不是有兩個手掌大!
某隻饞嘴的叉燒貓立刻上鈎,被岔開了話題。
陳輕輕“嗯”了一聲,語氣裡帶着一絲笑意:“是啊。
”
詩懷雅的聲音漸漸變得柔和,仿佛陷入了回憶:“以前巡邏的時候,我也經常往這家店跑呢......”
突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