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了第五天,還是沒有一點點的歹徒信息,連一個俘虜也沒找到,警視總監愁容滿面的坐在首相官邸的臨時辦公室内。
由于警視廳總部被爆破和為了第一時間知道消息,霓樂宗直接讓他在首相官邸辦公。
正當他為今天要切腹犯愁的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告訴他首相大人有事找他。
“苦啊,苦啊!”警視總監忍不住感慨道。
一進首相辦公室,就看到首相霓樂宗正在質問自慰隊的陸将補東條敏夫。
“市區情況複雜,你們找不到人我還能接受,但是核電站就這麼點大,周圍不是山就是海,你告訴我他們人就這麼消失了?”
東條英機的小兒子,東條敏夫尴尬道:“是的大人,找了半天都沒找到。
”
“真是廢物......”
聽到陸軍馬鹿挨罵,警視總監的嘴角不自覺得帶上一絲笑意,雖然很快就隐去,但依舊被眼尖的霓樂宗看到了,調轉槍口朝着警視總監開火道:
“你們警察也是廢物,外面槍聲響的我都能聽到,每天從早打到晚,一個有用的消息都沒有,甚至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
“私密馬三,”警視總監九十度鞠躬。
“而且還有人告訴我,你在警察内部立了軍令狀,說五天沒消息,就帶頭切腹自盡,是不是真的?”
誰踏馬在背後胡說八道的,明明是帶着他們一起切腹自盡,怎麼就變成自己帶頭切腹自盡了?
警視總監一臉蒼白,這些話一旦被首相擺在台面上,自己要是不認,政治生涯可就結束了。
這下輪到東條敏夫看笑話了,為了克制顯得神情很是奇怪,嘴巴抿着看上去很難受,但是眼睛是彎的,笑意都快溢出來了。
本以為霓樂宗會嚴厲斥責,誰知話音一轉,“你一身的職責權利,全是國家授予,一生的榮辱,全部仰仗天皇陛下,國家辛苦培養你數十年,你現在一死了之,将責任推給後輩,這是懦夫行為,我不認可,切腹的事情不許再提。
”
“是!首相大人,”警視總監感動到不行。
“不過現在五天時間已經到了,既然警視廳遲遲拿不出解決方案,那接下來維持秩序的任務就交給自慰隊吧。
你要做好下邊的安撫工作。
”
警視總監本想再争辯一下,但是看着霓樂宗怒其不争的眼神,再想想剛剛對自己的維護,立正敬禮道:“警視廳保證不給您添亂,屬下會做好下面人的思想工作。
”
本來心裡還在埋怨霓樂宗太過仁慈的東條敏夫,聽到首相這麼說,瞬間開心了,也開口道:“自慰隊保證消滅敢于冒頭的敵人。
”
看着離去的二人,霓樂宗搖了搖頭,這些武力部門的矛盾和這幾天的襲擊都是小問題,疥癬之疾罷了,主要精力還是要放在改革日苯經濟上。
自己要改造自民黨,将他們改造成擁抱自由市場的開放政黨,用自己的《霓樂宗經濟學》帶領日苯走出持續了20年的通縮緊縮。
......
愛知縣的一個廢棄倉庫内,獨狼看着面前被關在籠裡的這些人,感歎将他們湊齊可真不容易。
籠子裡的人分别是東條英機的兒子、外孫女以及他們的家人,闆垣征四郎的兒子闆垣正和他的家人們。
都是戰犯的後代。
至于另外幾隻七犬的後代沒得抓,也不好抓。
木村兵太郎的三個兒子都死在了侵華戰争中,絕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