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幾次想爬回原來的房間,都被某個男人抓個正着。
松昭昭老實了… 趴在嬴政腿上睡覺,發呆,無聊到在他懷裡瞅他正襟危坐看古籍。
由于不近女色的禁忌,松昭昭各種過界。
剛開始她是收斂過的,後來一想堅持三天還是再重新開始,當然是堅持三天最劃算。
嬴政當然比她忙啊!所以她就毫無顧忌了!! 她那膚若凝脂的柔荑時不時出現在嬴政肩上,後背,後腰,肌肉線明顯而又緊實的腿部肌肉。
往往在嬴政忍得眉心緊擰的時候往不遠處的牌位一指,“看,你爺爺。
” “…” 每每此時,嬴政總會強行止住,回身看向那堆牌位。
第一次生出要找個東西把牌位蒙上的想法。
不為别的,她太撩人了。
比如此時,她就像一隻無辜又單純的小奶貓一樣看着他,一雙水盈盈的眼睛裡滿是委屈,仿佛自己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
可分明是她先來惹事的。
嬴政松開了握住她腳踝的動作,小東西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叉着腰趾高氣揚地看着他:“哼~你還不是怕了我~” 嬴政失笑,好吧,其實有她在身邊挺有意思的。
他往後撤撤,擡頭望着她,手上還拿着看到一半的古籍,眼中是連他都沒發現的縱容,指了指自己的腿:“過來,坐下。
” 松昭昭看了一眼有些心動,畢竟這破屋子裡連個能坐的蒲團都沒有。
雖然說不冷,但确實沒什麼舒服的地。
但下一瞬,她毅然決然地搖搖頭:“我才不去呢!你肯定是要亂我道心,” “等我過去了你就一把抓住我…然後我這幾天就白幹了。
” 松昭昭覺得自己想得十分有道理,卻見嬴政隻笑不語,移至她面前将她往懷裡一拉,讓她精準地坐在他腿上,而後覆在她耳邊笑道:“朕這點自制力還是有的。
” “真的?” 松昭昭猛地回頭,恰好與嬴政鼻尖輕碰,呼吸交融間嬴政迅速移開,松昭昭也快速低下頭。
但那一刻,他們兩個都知道玩脫了。
因為…松昭昭感覺到了。
… 好不容易到了第三日,不到卯時嬴政便睜開眼睛,在宮人的服侍下沐浴換上祭服,松昭昭也在宮女的引薦下沐浴穿完祭服。
梳妝依舊是嬴政來的,他身穿同松昭昭相同的黑色金紋玄袍,為松昭昭仔細将發絲理順挽成發髻,再佩戴上早就準備好的龍形發簪,穿過發髻,兩側再别上兩支簪子,簪子的流蘇垂到肩上格外張揚。
又拿禦筆沾金粉在她眉間畫上了傳國玉玺上五龍盤旋的圖案。
金色的龍紋在額間若隐若現,襯托得那張嬌豔欲滴的容顔更加明媚動人,黑色金紋玄袍莊重而高貴。
嬴政牽起松昭昭的手往外走,外面已經鋪上了象征吉利的紅氍毹。
他們攜手走過長長的紅氍毹,兩側宮人跪地伏首,越過這些人走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