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一落,拍上了門。
我的世界隻剩雨聲和心碎的聲音。
我被扔出來時還穿着單薄的睡衣,拖鞋都來不及穿一雙。
身無分文,手機也不在身上,沒法去找我的朋友,我也無從得知祝無漾有沒有朋友。
一瞬間,無助侵襲着我。
我不明白,為什麼重生了,還是過着這麼窩囊的生活,我不能很快的将殺害我自己的兇手繩之以法,反而有了一個一地雞毛的新的生活。
我并沒有堅持留下來,等待他們開門,我不喜歡這個家,我不想回家。
即使狂風大作,傾盆大雨。
于是我很快止住眼淚,收拾好東西就抱着箱子向外面走去,我想,走到哪裡算哪裡,我隻想離開這裡。
天上的雨傾盆而下,沒有一絲要停的意思,雷聲适時響起,預示着這場雨即将更大。
不知走了多久,腿已經沒了知覺,我卻還在公路上。
一輛邁巴赫撕破雨霧,緩緩停在我身邊,車窗降下,暖風撲面而來,露出裡面人的面容。
我一眼驚動。
“小叔…”我下意識脫口而出,生覺不對,又停下來。
“你叫我什麼?”薄今硯看過來。
“薄...今硯。
”
幸虧雨夠大,看不清我臉上的心虛。
他沒在看我,聲音冷冷:“上車。
”
我想了下,還是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窗關上,溫度瞬間升高,風雨無法在波及到我絲毫,心底的顫動似乎突然就停止了。
可我的身體還是冷的發抖,渾身濕漉漉的也弄髒了他的車。
怕弄的更髒,我下意識的隻坐了一個邊,抱着自己發抖。
身側遞來一條毛巾,和一件西裝外套。
我錯愕了一下,看向他沒什麼表情的臉:“這….”
“車上恰好有。
”
我确實需要,也就沒扭捏,全都接了過來。
氣氛再次陷入沉默中,隻有我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