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攤了攤手:“當然可以,我名下酒店很多,你想住哪個?”
我剛要回答他,握在手中電話響了起來,我如釋負重,趕忙接聽:“陳醫生。
”
陳元清喂了一聲,聽到我的聲音後似乎是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備注:“這就是薄爺的号碼沒錯啊,喂,薄爺,我怎麼聽見你的嗓子裡發出了女人的聲音?”
我忍俊不禁,他甯願相信是薄今硯變成了女人,也不願意相信是薄今硯身邊有女人。
”
“陳醫生,是我,祝無漾。
”
“我去!你們兩個....”
“你誤會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眼身邊的男人,見他仍舊看着自己手中的資料,并沒有在意我這邊,這才壓低聲音:“我被趕出家門了,現在無處可歸,隻有你能幫我了。
”
“不是吧,我就讓你和我朋友吃頓飯,更何況那人可是大名鼎鼎的薄今硯薄爺,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機會,祝無漾!你攜恩圖報!”
據我對陳元清的了解,我都能想到他現在的表情,一定是瞪着一雙眼睛,在控訴我。
“呵,吃飯這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反正現在我無家可歸了,就隻認識你,你說怎麼辦吧。
”我壓低聲音,咬牙切齒。
其實這種話,作為黎漾的我是絕對說不出來的,因為那時的我太過注重于面子。
可面子有什麼用,和薄景初在一起的五年裡,我要面子不吵不鬧不争,最後卻以最丢臉的方式死掉了。
所以現在,活下來最要緊。
那邊沉默了一下,突然開口:“你把電話給薄爺。
”
“你要做什麼?”
“你給就是了。
”
我就将信将疑的把手機遞了出去:“那個,薄先生。
”
我沒說什麼,他就接了過來,熟練的放到耳邊:“說。
”
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