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初驚訝道。
他果然看到我,就想到了黎漾。
虧他還有臉提起我。
不過重生那天太急,後來他們怎麼樣了我也沒看到。
不過現在看起來,他們兩個的關系似乎緊張了起來。
薄今硯仍舊冷着臉,沒做什麼表情:“嗯,認識,人我先帶走了。
”
薄今硯沒有回答他關于黎漾的問題。
他說着,牽起我的手腕:“走,我的時間不多。
”
我沒有動,我把手抽了回來:“薄先生,來之前我也不知道陳醫生嘴裡的朋友就是你,如果知道,是一定不會答應這個邀約的。
”
我看見他的眉頭漸漸的皺起來:“你說什麼?”
一旁一直安靜的祝安然沖上前來,娴熟的推我一把:“喂,你怎麼和薄總說話呢,一點教養都沒有,虧你在祝家生活了20年,人真夠丢人的。
”
她白眼都要翻上天了,看得出來,她真的很讨厭我。
同樣,我的白眼也要翻上天了。
她轉過身,将自己耳邊的頭發别到耳後,自以為很妩媚的擡眼看着眼前L市兩位風雲人物。
“我姐姐她是收養的,自小不太懂事,讓兩位爺見笑了,我就先帶她回家學學規矩。
”
收養?怎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薄景初隻是輕飄飄的看了我們一眼,眼神在路過我的時候多了些探究。
薄今硯卻沒管太多,他徑直看向我:“你要和她走嗎?”
我啊了一聲,沒回答。
愣神之際,祝安然就拽着我離開,臨走時,我看見薄景初還在纏着問薄今硯什麼。
而薄今硯,就看着我離開,眼神晦暗。
出了首都飯店的門,冷空氣撲面而來,我這才回神。
剛剛薄今硯的出現,讓我都忘記了還有薄景初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