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賜無奈的歎了口氣,鄭重的說道:“那請你不要這麼暧昧的看着我!”
“我哪裡暧昧了?作為然然的朋友,我替她觀察觀察她的相親對象,看你跟她合不合适罷了,你慌什麼?”井澈收回視線不再看趙賜,轉過頭來直面果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但井澈還坐旁邊,趙賜就感覺渾身不自在:“你到對面也可以觀察,不用離我那麼近吧?”
“觀察員肯定要近距離觀察啊,我又沒有八倍鏡,離遠了怎麼看得清楚?”
說是那麼說,井澈轉頭又看了趙賜一眼,看的眼神裡是另一種狂妄的表達,我就坐你旁邊了,你能把我咋的?
“你給我過來!坐我旁邊!”果然覺得井澈在丢的是她的臉,這不管成不成,人家來吃飯,你一字一句都帶刺,多尴尬...
井澈擺手拒絕,張口就胡說八道:“男女授受不親,我坐你旁邊不合适。
”
“你還跟我男女授受不親?你背我扶我的時候碰了多少回了?授受不親?”果然隻顧着諷刺井澈了,都忘了坐對面的趙賜是相親對象,現在這麼說好像不太對勁...
果然木然的看向趙賜解釋:“不是,你不要誤會,最近我受傷了,受傷的時候他就在旁邊,所以...”
“沒事沒事,我知道的。
”趙賜表示不用怕他誤會,沒啥好誤會的,他現在有種強烈的預感,這親多半相不成...
“着什麼急解釋?他還不是你老公呢~”井澈的嘴,隻要一張就沒有好話,至少今天沒有。
果然看井澈又開始了,吼了一句:“你閉嘴!”
井澈被果然一吼,悶聲閉上了嘴,滿臉的不開心。
果然跟趙賜總算是正正經經聊起來了,兩個人聊些井澈聽不懂的,也插不上嘴的,他們其樂融融的樣子,刺痛了井澈的雙眼。
而就他悶悶不樂想要發洩的時候,有個倒黴蛋把電話打來了...
自從景司狸那天看到井澈原本一個白白嫩嫩的大...哦不,小白臉曬成這樣,确實是不忍心,所以他這兩天确實是記挂着井澈的。
這不,準備要回去了,他也沒忘記要把井澈捎回去。
井澈看了一下來電顯示,眉頭輕輕一皺,語氣生硬的接了起來:“喂!”
“你回去嗎?我去接你!”景司狸不廢話,目的直接清晰。
但是這時正是井澈怒火中燒的時候,他沒好氣的朝景司狸開炮:“哎喲,景大總裁還能記得我呢?我都在地裡幹了那麼多天活兒了怎麼沒見你想起我啊?這時候倒是記得了?内疚了?覺得對不起我了?把我扔下的時候怎麼沒見有這心呢?”
“你要是想回去,不難吧?”
景司狸是有點内疚沒錯,但...以井澈的能力,手機沒被收走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