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你看,你跑了它也沒搭理你。
”
井澈示意果然看看那條蛇,還在那躺得好好的,那麼大動靜它動都沒動一下。
果然也是疑惑了一下,現在倒是不害怕了:“這蛇它是不是看不起我?”
井澈歎了口氣道:“你别管它看不看得起你了,你先起來,地上髒。
”
“有什麼髒的,不過是一些泥土而已...”說是那麼說,果然的動作卻很誠實,扒拉着井澈順勢站了起來。
但剛站又倒了下去,要不是井澈眼疾手快,她又要摔了。
“你幹嘛呢?拜土地公啊?”
井澈疑惑,他們這兒拜土地公是這樣子拜的?這麼急切呢?
“不是...我的腳好像崴了...”
眼下回過神,果然才感受到腳踝處有些疼...
“我看看...”井澈的眼眸中染上了焦急的神色。
果然的腳踝這會兒已經開始腫了,井澈皺着眉道:“有些腫,我先帶你回去休息。
”
“哦...”果然低低的哦了一聲,費勁站起來,打算一步一步的慢慢挪回去。
但是隻是她這麼打算,井澈就沒想過讓她自己走回去。
“上來。
”井澈又一次蹲在了果然的身前。
果然的眼裡含了一絲笑意:“你背我啊?”
井澈表示,又不是第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趕緊上來吧别猶豫了:“又不是沒背過,趕緊的,不然你自己要走到什麼時候?”
井澈說得沒錯,也不是第一次,所以果然沒有矯情,笑着就趴上去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井澈率先開口調侃:“你還說你不倒黴,自己吓自己都給吓崴腳了。
”
果然忍不住拍了井澈的肩膀控訴:“什麼自己吓自己?那是蛇啊,一種冷冰冰滑溜溜還會咬死人的動物。
”
蛇這種東西,她想沒有多少女孩子不怕的吧?
她也是個女孩子,怕不正常?
井澈不自覺的笑了起來,調侃倒是沒停:“說你怕它吧,它在那估計也挺久了你才發現,說你不怕吧,現在又被吓崴了腳。
”
果然撅起了嘴巴:“我那不是跟你聊天沒注意嘛。
”
“所以,你是被我的帥氣吸引了?”井澈開了個自戀的玩笑。
井澈是開玩笑的,但果然是認真的回答:“不是啊,是個人在那跟我聊我估計都會注意不到吧...”
“你還真是油鹽不進。
”井澈忍不住搖了搖頭,挺直的一個姑娘。
果然疑惑不解,啥叫她油鹽不進?“啥意思啊?”
“沒啥,誇你聰明。
”
兩人回到家,果媽還沒回來,不然肯定就挨唠叨了。
井澈去拿了紅花油給果然塗上。
沒錯,就是親自塗的,捧起果然腳的時候,果然還掙紮了一會兒呢...
直到井澈說了一句:“幹嘛?你有腳氣啊?怕熏到我所以不給我碰?”
一句話讓果然停止了掙紮,就應該三天不洗腳,熏死他!
抹完藥,井澈留了一句話就想回地裡幹活:“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得了,我去把活幹完。
”
“别去了,那裡有人,你去不去的差别不大。
”果然出聲挽留。
井澈不敢不去,不去果媽回來得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