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韻知道自己肯定會被人議論,也習慣了。
她忍住自己想抽司閱綸一頓的心情,新建了個文檔,打出了大大的:再啰嗦我讓你試用期結束!
讓司閱綸看。
這話對司閱綸相當有效,馬上就進去了。
但是沒多久又出來了,出來了又進去了。
就在司閱綸第五次準備走出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時韻忍不住了,一把站起來,在司閱綸的腳步還沒挪出來之前,把他拎了回去。
看呆了在座的衆人。
時秘書真猛啊...
都敢對頂頭上司上手了。
時韻真是服了,她想好好工作都不行,老是像個蒼蠅一樣嗡嗡嗡的,讓回去又出來...
“司閱綸!很閑嗎?”
時韻後腳一踢門,上手一個鎖喉,把司閱綸逼到在了沙發旁。
司閱綸感受着喉嚨那隻手的溫度,表示自己沒有安全感:“也不是很閑,但是我心裡不安定啊,我總覺得你跟他們可能會發生點什麼...”
他們指的是外面的在座的單身男士。
“你長腦子嗎?那外面的我要是看上誰,用等那麼多年嗎?”時韻真是佩服,以前怎麼沒見擔心這麼離譜的問題?
她在這公司,辦公桌在外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要談早談了,也不至于等到熟透了才談吧。
司閱綸想了想自己,那突然有一天發現愛上了也不是不可能:“那也說不準,日久生情啊,可能以前沒有,現在突然有了呢?”
時韻感覺到了司閱綸的不對勁,他怎麼有一種怕自己跑了的感覺:“你怎麼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司閱綸浮現出非常單純的眼神問時韻:“那不是愛上了都這樣嗎?”
一句話把時韻問懵了。
不是詫異,是...她不知道啊...
她研究過談判學,心理學,政治學,經濟學,但沒研究過戀愛學...
時韻微微歎了口氣,問他想如何:“那你想怎麼樣才能正常點。
”
那要這麼問的話,司閱綸的笑可就止不住了,喉都鎖不住了:“我們現在回去,你把東西搬我家。
”
時韻看着自己的手馬上就空了,他脖子怎麼移出去的?
但...現在好像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她想了想,好像沒有必要特地回去搬:“我東西好像很多都在你家吧...用什麼搬?”
司閱綸表示,搬是要搬,重點不是搬她的,是把不相幹的人搬走:“不是,你住過來,還得把小狸子打包送對面去!不要讓人影響我們的二人世界。
”
“這樣...不好吧?”時韻猶豫了,這樣對景司狸會不會過分了些?
怎麼說那也是他舅舅的家,突然因為自己要住進去,他就被掃地出門了...
司閱綸露出一抹笑,表示你還是不了解景司狸:“有什麼不好的?他死都要跟你家早兒在一起,我們這樣打包他巴不得呢,洗幹淨了卷上被子再送去他更開心。
”
他敢打賭,景司狸巴不得他們這麼做。
“...你們家這嘴,是批發的毒吧?”時韻發現景司狸的嘴和司閱綸的嘴,經常說不出什麼善良的話。
當然,對她們倒是沒那麼過分。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