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亦晨心裡微微一縮,她竟然不知道那裡裝了那麼一個東西...
景司狸似笑非笑的看了鐘亦晨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現在就看是誰說謊了,說謊的臉得有多疼。
”
“别廢話,去找人來看!”齊冬早對景司狸說,表示我在這看人,你趕緊去找人。
“哎,好。
”齊冬早發話,景司狸自然是一點兒不敢怠慢。
景司狸找,那自然是很快就來了。
其實這個攝像頭,不是新增加的,也是拍攝用的,但鐘亦晨是後來的,而且她後面也不需要拍這一塊兒的,所以她不知道而已。
井澈倒是知道,但他忙着擔心一個女孩子坐在地上,所以沒想起來。
果然是被氣得腦子發蒙了也沒想起來。
實在是沒想到,他們一個個局裡人還要靠一個局外人去找證據。
鐘亦晨越來越慌,但是沒确定是不是她找事之前,她不能自亂了陣腳。
在他們開始看的時候,鐘亦晨的助理回來了。
她就去上了個廁所,拉了幾下肚子,怎麼回來就那麼多人圍在一起了?發生什麼了?
“鐘姐,你的臉怎麼了?”助理觀察力倒是強,一眼就發現了鐘亦晨的臉不一樣。
“被我打了。
”齊冬早做事,敢做敢當。
是她幹的,絕不會讓人猜半句。
鐘亦晨助理氣得不輕,打人還那麼理直氣壯的她第一次見:“你!你怎麼能打人呢?我們鐘姐待會兒還有戲份呢...你這樣等下我們怎麼開拍啊?”
“你先别急,她以後能不能拍還是個問題。
”齊冬早淡淡提醒道,她心裡已經決定了,要是真是這個女的找的茬,她就威脅景司狸把她處理了。
自己能打,但是權力不大,還做不到讓她滾出這個圈子,吃穿都愁。
靠她自己的話,人說不定都老死了。
一番證據視頻看完,确實是鐘亦晨先來找的事。
齊冬早伸直了手掌,又扇了一巴掌:“前面兩巴掌是替韻兒打的,這一巴掌,替果然打的。
”
鐘亦晨捂着臉,話都不敢回了,她都知道了齊冬早是景司狸的人,惹了她跟惹景司狸有什麼區别。
景司狸的實力她還是知道的,畢竟是跟井澈有過往的人。
“都是我的錯...都是因為我時韻才...”果然深深的自責着。
她甯願時韻和齊冬早從來都沒有來看她過,這樣就不會害得時韻摔倒...
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齊冬早深深的歎了口氣安慰道:“你也不想,是你避不開罷了,我想韻兒也不會怪你...”
然後朝景司狸說道:“她怎麼解決?”
“她跑不了,但是我覺得現在最傷心的應該不是我。
”景司狸剛剛趁着他們都在看視頻的時候,把當年鐘亦晨買水軍黑井澈的證據資料發給了井澈。
現在井澈一看一個皺眉,皺得紋路堪比豬腦。
鐘亦晨當時被無名人士爆出為了攀高枝抛棄現男友,她的前途不能毀,所以買了水軍說是井澈為了榮華富貴的機會,把她賣給了那個富豪,還給自己塑造了一個可憐的經曆。
各種黑貼各種各樣的都說了,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