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中州人,後被選為宗門雜役峰弟子,他的家族卷宗關系你這應該會有。
”
“張勝?”陳朗皺了皺眉,茫然撓頭:“沒什麼印象……既然是在中州據點登記過,就應該有留檔。
”他往身後的檔案庫房走去,“之前堆積的檔案堆積如山,讓我找找看。
”
他一面說着,一面走到書架前,拿出一本“中州外門弟子籍錄”,開始翻檢。
同時還向二人簡要地了解下情況:
“此人是從哪一片地域選來的?入宗時修為多高?你們怎麼突然關心他?”
“中州具體哪個位置不清楚,入宗時的修為應該是煉氣一層,至于為什麼關心,此人是算是我的朋友。
”秦越實話實說道。
陳朗點點頭:“我懂了。
嗯……張勝……張勝……”
他翻了十幾頁書後,又從案頭抽出一疊名冊再比對,花了近一刻鐘,都沒找到确切記錄,不免焦躁。
“奇怪……可能還在更早檔案……”
洛長歌也未閑着,代為幫忙查找,把一疊疊文卷檔案按地區分類,生怕錯過任何線索。
秦越更是幹脆蹲在地上,翻開一本“地域家族登記簿”,迅速浏覽。
時間在緊張檢索中過去。
“終于找到了!”陳朗拍案,對洛長歌和秦越示意,“在這裡,這篇資料顯示……張勝所在的家族是‘張氏靈府’,位于中州雲淵山脈南麓,緊鄰“斷離河”之畔,非常偏僻。
”
洛長歌皺眉:“斷離河畔……那豈不是離天宗勢力很近?”
陳朗繼續解釋:“是啊,這裡算是我們宗門在中州的最邊界地帶,再往南就是天宗地盤。
”
他又翻了翻檔案,臉上忽地露出一副疑慮表情:“唉,張勝所在的這個張氏靈府,我好像在那裡見到過!”
“嗯?陳師兄?這個張氏靈府在你管轄範圍内,你聽說過不是很正常嗎?”,洛長歌和秦越齊聲問道。
“不對,不對!”
陳朗神情忽地變得嚴肅,從桌上抽出一本厚厚的“近期天宗犯案彙總卷宗”。
翻到中間某頁,指着其中一段,聲音低沉:“你們看這裡……張氏靈府!”
洛長歌與秦越湊近閱讀,兩人眼神陡然一滞,隻見上面赫然寫着:“張氏靈府,被天宗勢力家族欺壓,一夜之間家破人亡,男丁盡數被割下頭顱,懸挂高堂中,女丁被盡數掠走,淪為娼妓、賤奴……”
字裡行間清楚提到:“……此案疑發生于半月前,位于雲淵山南麓的張氏靈府,乃一階末流家族,人口約一百……男丁遭殺絕,年輕女子被當場淩辱,待靈劍宗搜查現場時隻見血流成河,可憐幾十條人命橫陳宅中……”
“不好,張勝師弟很可能已經遭遇不測....”,洛長歌悲恸道。
秦越翻看完卷宗,點了點頭,“好了,我先去雲淵山脈看看情況。
”他合上卷宗,将卷宗拿在手中,“你們在這等我,我去去就會回。
”
說着召喚紫苑從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