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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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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符源拓提前定了鬧鐘打算看看應知應會,别人不一定會被提問,但他概率太大了。

     梁慎對他“關懷備至”,說不定晨練就開始考核。

     和他存了一樣心思的還有何炜承,在符源拓鬧鐘響起的那一刹那他的鬧鐘也響了。

     兩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現在是五點,還能看接近一個小時。

     符源拓還貼心地叫了幾聲正在熟睡的王嘉善,可惜人家根本不理他,索性也不管他了自己背了起來。

     淩晨兩點睡,到現在也就算睡了三個小時,困得他看字都眼花,無論他怎麼背那張紙上的内容就是不進腦子。

     時間很快就到了起床鈴響起的時候,王嘉善準時睜開了眼睛,一起床便發現兩人在背應知應會,邊穿衣服邊吐槽道: “我說你們倆怎麼偷摸學習都不叫我?太沒義氣了。

    ” 兩人急速下床換衣服,聽到他的話,何炜承轉頭道: “哎!我說嘉善,你這就錯怪我和源拓了,我和他都快拿着喇叭在你耳旁喊了,誰知道你雷打不動鼾聲震天,我看等到把你叫醒也差不多該到集合的時候了。

    ” 王嘉善不信又看了看正在穿褲子的另一人,同樣得到了相似的答複: “小承沒騙你,我和他看你睡得太香叫了幾遍也沒反應就放棄了。

    ” 王嘉善:“...” 洗漱完第一遍集合鈴響起,三人拿着水杯和馬紮火速到走廊站隊集合。

     梁慎也帶着沈劍詩、範甯甯、淩霄、李昶浩、宋舒荷趕到了三樓。

     看見淩霄出現,一臉黑眼圈的符源拓瞬間又充滿了鬥志,即使對方都沒怎麼注意他。

     早訓大體上還是站軍姿和複習以前教過的内容,訓練完就帶隊去吃飯了。

     打飯時符源拓自然是排到了淩霄的隊伍後面,此舉或許在他看來沒有什麼問題,但在梁慎眼裡可就不一樣了,因為昨天晚上隻有後者一人排隊的時候這小子果斷去了别的窗口,今天怎麼某人來了就又回來了。

     什麼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算是見識到了。

     淩霄看見他之後打了聲招呼,還問他黑眼圈怎麼這麼重,雖說他表情嚴肅,但符源拓确信他是真的在關心自己,想把昨晚的“鑿壁偷光”好好講講,奈何時間短暫旁邊還有個兇巴巴的區隊長,隻能長話短說。

     梁慎隐約地察覺出了一些不對勁,但未開口,打上飯就走了。

     剩下的兩人也沒說太多,符源拓現在的樣子幾乎可以用臉紅的思春期來形容,當然以他所具有的攻擊性長相而言看不出來臉紅。

     簡單的吃過早飯三人就交了盤子去外面站着等待集合,也去感受感受一天中為數不多清涼的風借機清醒清醒。

     出去的時候周圍已經有了不少人,而且都在聚精會神地背着應知應會,三人也不敢繼續悠閑,從口袋裡掏出那張折了好幾下的紙繼續背誦。

     早飯後的休息時間也是如此。

     上午的訓練拓展了新内容,在齊步走的基礎上教了正步走。

     正步的困難不僅在于保持平衡,更在于如何讓隊友不踩你的鞋。

     人和人的身高與腿長都是有着差異的,因此保持擡腿幅度一緻十分的不容易,就做好正步行進姿勢這一項幾乎就練了一個小時。

     先是從保持擺臂擡腿30秒開始,再逐步延長到幾分鐘。

     符源拓雖說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設,也沒想到擡腿這個簡單的步驟做起來這麼難,因為雙臂要根據口令進行如同齊步走相似的擺動,不一會就有人失去平衡腳尖點地,按理這就算失誤必須要打報告,沒打報告算違規,拉出去做二十個俯卧撐。

     因此這一個小時報告聲不絕于耳,也不乏有人被拉出去罰做俯卧撐。

     梁慎的眉頭一直沒松弛過,眼見已經有區隊在練習正步的行進了他心裡也焦急,在衆人繼續連擡腿的時候喊道: “如果咱們區隊在休息前正步靜止的姿勢都練不好的話,那就取消休息繼續訓練。

    ” 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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