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大濱溫度已有較大的回升,正午的陽光曬的人恨不得穿上半袖,但早晚還處于涼爽的氛圍,海風也起伏不定,因此得備上外套。
上午十一點。
符源拓穿上他上周和cu咩逛zara看中的藍色一件套,背了一個新買的Nike挎包在樓下等着大暴龍。
他上周也把自己新長出來的新的黑頭發刷新了一遍相同配色。
大暴龍則繼續貫徹他的bking路線,Marmot的黑色沖鋒衣下是Adidas的排扣褲,腳上是FENDI的黑棕闆鞋,手上則拿着COACH的腰包。
臉上戴着Armani的墨鏡。
他僅是站在那裡,就像一部恢弘的史詩,就像自然給予人類的饋贈。
這造型可謂萬種風情,符源拓看的些許入迷。
“今天怕堵車,坐地鐵吧。
”他走到門前說道。
符源拓平時也沒有車可坐,都在靠步行,就沒意見。
兩人并排走着,符源拓問道:
“你為什麼昨晚又答應和我出來了?”
按照自己的設想,說不定是暴龍良心發現一時心軟,但事實卻是:
“女朋友來姨媽。
”
梁慎冷淡地叙述着,頗有不得已才答應之意。
符源拓猶感風中淩亂,看來自己還是把他想的太好了,自己怎麼就這麼愛給人加濾鏡呢。
忽地想起了一件事:
“那個,根據我後來查的帖子,喜鼎好像需要預約。
”
“咱倆現在去是不是得排很久。
”
梁慎側過頭:
“你猜。
”
符源拓見他一點也不着急的樣子,推測到:
“你難道預約了?”
梁慎破天荒地露出幾分驚訝的神情:
“看來還沒那麼蠢。
”
“我八點起來就搖了号。
”
“要不然指望你,海膽殼都吃不到熱乎的。
”
話不投機半句多,符源拓和他再聊下去隻會受到更大的貶低,幹脆閉嘴。
兩人一路穿過鳥語花香的校園,進了地鐵站上了地鐵。
大濱這座旅遊名城一到節假日到處都是來自天南海北遊客,地鐵僅從始發站開了沒幾站到此站點就已沒了空位。
梁慎走到另一側車門随手抓住了一個抓手站定,符源拓跟在他身後,本來也打算抓一個抓手的。
但因為暴龍太炫酷,吸引了很多男女乘客的意味不清的眼神,所以符源拓伸出手的那一刻改變方向抓在了他的手上。
此舉自然引起某個正在刷手機的人的注意,他掃了一眼自己被人握住的手腕,又低頭看向佯裝鎮定的小藍毛,嘴角微微翹起,沒說什麼。
地鐵開動,瞬間的慣性使得掏手機的符源拓一個沒站穩撞在了梁慎寬闊的胸膛上,後者應激反應扶了他腰一下,但僅有一秒不到馬上撤下。
符源拓尴尬地擡眼向上看去,暴龍刀鋒般的下颌與立體的五官映入眼簾,他仍是一副冷臉,表情一絲一毫的變化都沒有。
反正他與木頭人也沒什麼區别,符源拓更加膽大妄為的倚在了他的身上。
幾站後到了星海廣場。
兩人剛出地鐵口走了不到一百米梁慎就貼在符源拓耳邊說道: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會勾引人。
”
“人越多你越**是吧?”
“心髒看什麼都是髒的,”符源拓白了他一眼,“休要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
”
“有意思,我是小人。
”梁慎冷笑,掰過他的臉嘲諷道:
“倒是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