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度沉默,空氣仿佛凝固,衆人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林玉傑在謝寒體内瘋狂鼓掌。
“好,說得好!”
“大快人心!”
這時,煉藥峰的峰主沈天仇站了出來,他身形魁梧,面容嚴肅,此刻帶着一絲焦急。
他連忙丢了一瓶清心丹給謝寒。
“你己煞氣入體,趕緊吃下,否則煞氣進入丹田後,在你突破之時必定走火入魔!
禍害宗門!”
林玉傑随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将湧入謝寒丹田的煞氣吸收殆盡,他看着謝寒完好無損的元嬰,撇撇嘴,不以為然。
開毛的玩笑,他還指望着靠謝寒修煉到更高境界呢,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讓他挂掉。
謝寒輕輕接住那瓶清心丹,動作優雅而從容,他從其中拿出一粒,放在眼前仔細端詳,丹藥散發着淡淡的清香,光澤圓潤。
其餘的丹藥,他随手丢在腦後,仿佛那不是什麼珍貴的寶物,而是一堆無用的石子。
價值不菲的六品清心丹,就這樣碎了一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空氣中格外刺耳。
場面衆人再次震驚,他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這一幕,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清心丹?
我在滅絕之地厮殺五十餘年,宗門一粒靈米都未曾送過。
如今我才回來不到一月,宗門就己經能練出如此不凡之物了?
是我回來的太是時候,還是說宗門的發展太過迅速呢。
不過這東西,對我早己無用了……謝寒深深歎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緒,他又想起了當年在滅絕之地,數個不同宗門弟子相依為命的時候。
即使是煞氣入體,對方依舊在自己突破元嬰之時貼身護法,不離不棄。
哪會像如此這般,隻有到關系自己利益的時候才會想起他人的死活。
“謝寒!
你不知好歹!”
正當謝寒還在緬懷過去的時候,一個身着白衣素裝的女子走了出來,她身姿婀娜,容貌秀麗,但此刻卻滿臉怒容。
“我爹地辛苦煉制的丹藥多少人求而不得,你居然敢如此浪費,這些可都是宗門财物!”
女子聲音尖銳,帶着質問和不滿。
林玉傑眉頭一挑,在謝寒體内興奮地說道:“來了,來了,二号逗逼她來了。
”
謝寒聞言,目光微冷,像一把鋒利的刀子,掃向那白衣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卻不帶絲毫溫度,反而讓人感到一陣寒意。
“宗門财物?
若非我謝寒在外生死搏殺,何來宗門今日之安穩?”
謝寒的聲音平靜而有力,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
“區區幾瓶丹藥,比起我這些年為宗門所付出的血與汗,又算得了什麼?”
女子被謝寒的眼神震懾,臉色微變,眼神閃爍,卻仍強撐着說道:“你……你不過是一介武夫,怎懂煉丹之艱辛?
我爹地日夜操勞,才換來這些丹藥,你怎可如此輕視!”
“武夫?”
謝寒輕笑,眼中閃過一抹不屑,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武夫又如何?
若沒有我等武夫在外抵禦強敵,守護宗門安甯,你們這些煉丹師、煉器師又能安心修煉幾何?”
謝寒的聲音越來越高昂,帶着一絲質問和嘲諷。
“宗門之強盛,非一人之功,亦非一技之長所能獨攬。
”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更加銳利。
“我在外為宗門換取發展機會多年,即使這些丹藥全部歸我,你又當如何?”
“你!
果然是你!
我就說前幾日煉丹房為何少了幾瓶丹藥,肯定是你拿走了。
”
女子突然大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肯定和憤怒。
“無知,愚蠢。
”
謝寒輕笑一聲,那笑容中帶着幾分無奈與諷刺,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這些年他究竟都是守護了些什麼玩意?
感覺到謝寒體内靈氣翻湧的林玉傑搖搖頭,他好像又快可以操控他了。
這位估計就是煉藥峰峰主沈天仇的女兒沈海靈了。
這什麼破逼宗門,這種極品小仙女也有。
原書中寫的是她偷偷拿丹藥贈與李慕白,後被她爹發現丹藥丢失,她就随機栽贓了一個煉丹童子。
煉丹童子-1,宗門冤魂+1。
現在倒好,首接推到謝寒頭上來了。
沈天仇皺了皺眉頭,前幾日丢了幾瓶丹藥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但是都是一些築基期的丹藥。
謝寒可是實實在在的元嬰期,這兩者沒理由扯到啊一塊去,他揮了揮手,示意女兒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