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醒來後休息了一下,我突然想起我還要找神相教那幫人清算過去的總賬。
剛站起來,我突然感到自己身體活力無限!好像從來沒有經曆過戰鬥一樣。
我抄起地上的斬妖劍,把身上整理了一下,道袍秒變回了卷軸。
然後,我挨個問了他們的情況,确定有人能照顧自己,就讓那幾個人把其他人一塊帶了出去,因為我隐約看到門口還停着那輛軍用卡車。
我們一起上了卡車。
我在前面開車,其他人在後面有坐的,也有躺的。
我隐約聽到他們在聊八卦。
我無語了,現在這種情況,他們竟然還有心思聊天!但我在開車,他們就是在後面打麻将也跟我無關。
開始還好,可慢慢我就受不了了。
不久,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便開始炫耀起了自己的車技,很快我們就到達目的地,一環靈異局的一個醫療點了。
路上,他們一會兒左一會兒右,紛紛抱怨起了我,再也沒心思聊天了。
但我就像沒聽見一樣,依然我行我素,邊哼小曲邊開車。
下車後,他們有的還行,有的直接吐了!
我點了一下人數,安明珊、李真人、呂天行、何應秀、鐘毅,就這幾個人還能動,其他人隻能休息了。
我讓何應秀留下來配合醫生照顧他們。
我要來一個通訊器聯系我師父,讓他派人過來接應一下我們,我和神相教的總部算賬的時候到了。
他在那頭答應了,讓呂東華來接我們。
接着,我便帶着安明珊他們四個等着呂東華,同時處理傷口。
何應秀開始不同意,認為我瞧不起女性,非要和我們一起去。
我讓她留下照顧這裡的傷員,同時保護這裡的人。
畢竟她是大夫出身,這些才是她擅長的領域。
這下,她才慢慢地接受了。
呂東華來得巨慢,整整半個多小時才到。
到了以後還沒下車,我就讓他們上車,自己和他換了座位,一個漂移就離開了。
路上我開得巨快,一會兒一個漂移,吓得他們說以後都不坐我開的車了。
半小時不到,我們就到目的地了。
下車後,我立馬進入狀态,拿着斬妖劍就順着雲陽子他們的方向去了。
其他人跟在我後面,見到了神相教的老大,同時安明珊也見到了曾經折磨過她的那些人,手裡的劍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同時,我見到了曾經那個面具男。
他還戴着面具,右手已經被我砍折了,現在裝着假肢。
他見到我,說:“又見面了。
當年我就說過,再見之日,就是你命喪之時!行了,廢話少說,你自我了斷吧,省得我們費功夫。
”
我激動地說:“當年要不是你,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于公于私,今天,你們誰都别想離開這兒!”說着,摸了摸手中的斬妖劍。
同時,雲陽子對付神相教的教主,他們實力不相上下,打了很久也沒分出個勝負。
其他人也都開始對付這些骨幹分子,拼命得很。
隻有安明珊站在原地不動,望着我們所有人,自己一個人在瑟瑟發抖,連手中降魔劍掉地上了都沒發覺。
可我們都忙得要死,誰也沒有察覺到她的變化。
此時,安明珊内心深處那些曾經被虐待,被欺負的回憶不停地湧現出來,使她的精神産生了一點又一點的分裂……
我們這邊。
這次的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剛入門的學徒了。
三次雷擊,把我的身體素質徹底改變了,而且我還學了不少高深的法術,有了厲害的法器。
我現在和他對打一直都處在上風,他反而像當時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