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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四弟得了奇怪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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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弟弟上學去了,四弟弟上學就願早去,早上剛吃完飯,就背着書包上學去了。

    四弟弟走了,俺娘唠叨上了,俺娘說,這四孩子,在本屯子學校上個初一,你走那麼早幹啥,你三哥上高中,去公社富民,八九裡地還沒走呢。

    你晚去一會兒,在家,幫着娘,喂喂豬啥的。

    俺娘說着,端着喂豬的癟烀盆子,給豬食到在豬槽子裡,把豬喚來,給豬喂上,嗨的一聲,歎口氣,說,豬啊,你這兩個克朗啊,就得我喂你呀,我本來指望着我四孩子喂你們嘞,我看這是指望不上啊。

     太陽漸漸地升高了,俺娘給豬也喂完了,屋裡做飯吃飯用的鍋碗瓢盆也都刷完收拾好了,外屋地和裡屋地也掃過了,俺娘又拎着鋤頭開始鏟院子裡的小菜園子了。

    俺娘鏟着菜園子,薅着草,不時地還回頭看着那邊雞架上下蛋的雞,俺娘說,去年蓋了這房子,用剩下的坯砌了雞架,用剩下的椽子,柳條子又夾了豬圈,今年春天又弄了這小菜園子,這個家呀,慢慢的就好了,就像個家樣子了。

     “娘。

    ”四弟進院子了,他看俺娘在菜園子呢,喊上了。

    他喊俺娘,俺娘沒聽到,俺娘還再想着這小家的事呢,怎樣規劃,怎樣發展,這房子有了,這回有大院子了,小雞小鴨小鵝怎麼養啊。

     “娘。

    ”四弟又喊道,喊,帶着哭聲的樣子。

    “啊,誰呀?” “誰呀?我都站在這喊娘兩遍了,你都不吱聲。

    ” “不吱聲,你這孩子哎,你還埋怨上你娘了,你們吃完飯碗不洗鍋不刷,扔下就走了,你們走了,我把鍋碗瓢盆都收拾一遍。

    我收拾完了,我還不舍得歇一小會。

    我看這小菜園子該鏟了,我又來鏟這園子。

    我鏟着這菜園子,還想着咱家的事嗎?你上學去了,誰知道你回來了,你這不晌不熱的你咋回來了?” “哎呀,娘,啥不晌不熱,咋回來了,我身上不得勁啊,我回來了。

    ” “不得勁兒,快進屋,進屋,娘給你看看是咋回事兒。

    我這菜園子也不鏟了。

    ”俺娘說着,就拄着鋤頭往小菜園子外面走去。

    四弟弟在菜園子外面,扶着木頭杖子貓着腰就蹭個蹭個的走着,俺娘都從菜園子裡走出來了,四弟弟才扶着杖子走不遠一點。

    俺娘看到急了。

    氣得俺娘喊上了,哎,你咋回事啊?你不是說,你身上哪不得勁兒嗎?你不得勁兒,你不得過來嗎?進屋嗎?進屋娘給你看看呀? “看看,娘,我都走不動了,娘,你來扶着我吧?”四弟弟說着,眼淚就流出來了。

    俺娘聽到他兒子叫扶着,趕快把手裡的鋤頭杵杖子那,跑着過來,扶着,扶着看到兒子走路艱難的樣子,問道,孩子你這是怎麼的了,你在學校和誰打仗吧?你這不是誰打的吧? “娘,我和誰打仗啊,我沒打仗,我就是身上不得勁,腰疼。

    ” “不得勁,咱進屋。

    ” “進屋,娘,你給我拿着點書包呀,這書包,我拿不動啊?” “拿書包,哎呀,我這兒子,這書包還拿不動了,拿不動給娘,你娘給你拿着。

    我這兒子這回還嬌性起來了?我拿着書包,我再扶着你,走。

    ” “走,俺娘真好。

    ”四弟說着,我娘扶着,慢慢地來到了屋裡。

    俺娘把四弟弟扶到屋了,俺娘叫四弟弟坐炕沿上。

    四弟弟說,娘,我不坐炕沿上了,我想躺着。

     “躺着,躺着就躺着吧,這炕還熱乎呢,這炕早上我燒火了,剛才我又給豬烀癟乎,燒了一陣子。

    你上炕,熱乎熱乎,一會兒,我給你看看,你的腰疼是累着了,還是涼着了。

     四弟弟在炕上蓋着被躺了一會兒,俺娘給看看,用手給摸摸,看看腰也不紅也不腫,俺娘問四弟弟怎麼樣,搞這熱乎炕上烙一烙? “怎麼樣,覺不出怎麼樣?還是不得勁兒。

    ” “不怎麼樣,你躺着吧,兒子,你的腰是不是受風了,等着你爹回來,我叫你爹給你拔罐子,我不會拔罐子。

    等着晌午吧,你爹幹活就回來了,我叫你爹給你拔幾罐子就好了。

    ” 拔罐子,中午俺得幹活回來了,俺娘給俺爹說了,俺爹給四弟弟拔罐子了,拔兩罐子。

    晚上俺爹又給四弟弟拔了幾罐子。

    拔罐子,一連拔了幾天罐子也不見好,反而,四弟弟的病越來越重。

    飯不想吃,水不想喝,躺在炕上,還老哼哼。

    哼哼,一天晚上了,大家正在吃飯,俺爹聽到四弟弟哼哼,回頭瞅瞅炕頭躺着的四兒子。

    說,他娘,這不行啊,這孩子的病不輕呀,到底是啥病,我得去上大隊衛生所,還是去老劉大夫那兒,給孩子請大夫去呀。

    給孩子治病是大事啊? “大事兒,誰不說是大事啊?我這幾天都愁死了,這四孩子,正在上學呢,好好的呢,說有病,這病就來了,這學還不能上了。

    ” “那這飯我不能吃了,我得快去請大夫去了。

    ”俺爹說着就去了。

    俺爹去了,一會兒,俺爹給大隊大夫王吉利領來了。

    王吉利來了,給看看,說針灸吧,針幾次灸,再拔拔罐子。

    說着,王吉利就給針灸了,也給拔罐子了,還給拿的去痛片。

    王吉利給針灸拔罐子,都很認真。

    俺娘看了,感動的說,王吉利啊,你這樣給我兒子治,這回我兒子的病可要快好了。

    王大吉利說,可快點好吧,這小子,這回要再不好,我也就沒招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王吉利一連給針灸幾天,不見好。

    俺爹說咱不能再造煩他了,他的能力也盡到了。

     “王吉利不行,兒子,你就去請請老中醫劉傳瑞吧。

    讓他來看看,号号脈,看他還有啥辦法。

    ”俺爺着急的說道。

     “啊,爹,我去。

    我這幾天都想去。

    ”俺爹第二天一亮就去了。

    去了,劉大夫來了。

    劉大夫是老大夫了,都六十來歲了。

    他還是俺山東老鄉。

    來了,給俺四弟弟号了脈,就給針灸了,還給開了三劑湯藥,吃完又給開,一次三藥劑,吃了一個多月,也沒見好。

    俺家沒辦法,俺爹四處打聽哪有好大夫,俺爹打聽到了,就用隊裡的馬車拉着俺四弟弟看去。

    今天去公社衛生院,明天去大榆樹公社衛生院。

    這一趟,那一趟,還是不見治療效果。

    俺娘為四弟弟的病犯愁,愁的直掉眼淚。

    俺爹和俺娘背着俺四弟說,這孩子咱也盡到責任了,咱治不好也沒辦法,這孩子咋得這麼一個奇怪的病呀? 秋天到了,中秋節都過了,富錦各單位都下來調撥土豆了。

    富錦來調撥土豆子,俺屯子各家菜地裡都忙着起土豆子了。

     起土豆了,來買土豆的幾輛大汽車來了,來了,一群人穿着白大褂,從大解放車上跳下來了,來了,擁進各家家菜地裡。

    各家都在起土豆呢。

    這些穿白大褂挨家看呀,都想買點好土豆啊。

    我家早上開始起的土豆子,撿的一堆一堆的,土豆子好啊,能裝六七十麻袋呀。

     “老鄉你這土豆子賣不賣呀?”一個穿白大褂的女士問道。

     “賣,今天起了,就是準備賣的。

    ” “賣,大叔,你這土豆怎麼賣呀,要多少錢呀?” “多少錢,昨天,你們富錦那是哪個單位來調撥的,不都是給我們這二分四厘三嗎?” “二分四厘三?大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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