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擡手點了一下終端下一秒二人手上都出現了匕首。
“虛拟制造的傷口都是固定的,沒有你們自己制造的随機。
固定的傷口檢測不出軍醫的水平,你說是吧?軍醫?”他看向她把軍醫兩字嚼的别有韻味。
月寒沒有搭理溫隻許,看向葉響和淩穆堯兩人。
這兩人别把對方打死了,她到時候就可以把他倆推走燒了,也不需要她急救什麼了。
葉響和淩穆堯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沒有拒絕,平時就暗暗較着勁,早就想要弄死對方了。
“我們一邊看就可以了,别傷到你,軍醫在戰場是最寶貴的。
”溫隻許指着遠處的椅子擡手示意她跟上。
月寒看了一眼台上如出籠野獸一般的兩人沒有拒絕。
“你想斷哪隻胳膊哪隻腿?”見月寒已經走遠,淩穆堯的瞳孔瞬間豎立,泛着無情的光芒。
把他上下打量一遍後看向他有些惡劣的一笑,“還是直接弄死你吧,省得救了。
” 葉響臉色有些陰沉,淺灰色的瞳孔像是被冰水浸透了一般,沒有廢話轉着刀就對着他的脖頸劃來! 淩穆堯迅速後撤,脖頸還是被他拉出一條淺淺的血線。
他有些疑惑的挑眉,伸手摸了一下傷口。
怎麼有痛感? 他随即笑的有些殘忍,有痛感就對了!這樣才解恨! 下一秒他就纏鬥了上去,招招狠辣對着對方的命門攻去。
“看的這麼認真你喜歡哪個?”溫隻許聲音帶着笑意盯她的表情巡視不放過一絲一毫,“我坐在你身邊你連一個眼神都吝啬給我?” 耳邊的聲音像是一個善妒的怨夫,月寒無語的瞥了他一眼,随即直直撞上他金色的眼瞳。
裡面是一片晦暗是看不見底的深淵,明明語氣是友善溫和的,卻還是讓月寒感覺自己被什麼冰冷又黏膩的生物纏上了,拖拽裹挾着她。
“為什麼不看我?”他聲音不滿中帶着明晃晃的嫉妒,仿佛被妻子背叛的丈夫。
“神經。
”月寒給出評價繼續看台上了兩人。
她這模樣對他來說無異于火上澆油,無名孽火堵在他的心口,他在控制不住的嫉妒。
伸出一隻手抓住她的手掌,看着月寒重新看回來的視線,他嘴角強帶着溫和的笑意,“不看看我嗎?我才是對你最有幫助的人不是嗎?” 月寒把自己被對方緊握的手抽出,同時極其認真平靜的與他對視,“我就不能是看着他們的傷口,想一會怎麼治療嗎?” 溫隻許一愣,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她,判斷她沒有說謊後,心情回暖道,“明天别忘了找我。
” “不會忘。
”她可沒有忘了鋼印的事情,旅行的前兩天她在帝國網上搜索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