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粘人了。
”月寒當做沒有聽到,繼續面無表情,不動如山的看着他。
看着他渴望熱切的眼神,月寒不為所動,明明更餓的是她,但是她如等待獵物上鈎的狩獵者一般,小火慢炖一般吊着他,有的是時間熬他。
見她還說自己黏人,葉響再次咬緊了牙關,一聲不吭,修長的脖頸憋到泛起薄紅。
月寒平靜的伸出手,沿着光滑緊實,線條分明的腰腹向上劃,手掌的溫度透過肌膚滲入骨血,他狼狽的閉上了眼睛。
兩人都明白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場較量,但都在為了以後做打算,一個想的是絕不放手,一個想的是用完就丢。
“阿月太壞了……”葉響難耐帶着沙啞的委屈出聲,她怎麼能這樣!
“你太壞了!”他氣不過又說了一句。
難堪羞恥和興奮在身上四處亂竄,他喉結深深滾動兩下,終于扼制不住五指收緊,蒼白的手背凸起猙獰青筋,閉着眼睛不斷流着淚水,咬着唇瓣微顫。
“聽說閉眼感官更明顯,是真的嗎?”月寒輕輕在他耳邊問。
葉響呼吸猛的一窒,緊接着她就變本加厲為非作歹起來了,手掌捏緊已經被他攥死的沒有一點血色。
月寒掃一眼他攥的緊的拳頭,挑眉一笑又去玩他的手指,不費力的把自己手指抵住他的手心,緩慢推開抓住他的十指相扣,“你喜歡這樣嗎?”
“阿月……”他幾乎用祈求的語氣開口,他太喜歡叫她阿月這個名字了,親昵帶着獨屬于自己的獨特性,隻有他才能這麼叫她,有一種她屬于自己的感覺。
月寒沒有理會他,抓起自己一縷長發劃上他的喉結上轉圈圈,最後又一路下滑的寫字,“你說寫什麼好呢?”
“我的……”葉響輕聲出口。
“什麼?”月寒沒有聽清繼續問他。
“我的。
”葉響突然睜眼水光潋滟的看着她。
“好,就寫我的。
”月寒按着他的要求,用頭發一遍一遍寫着我的,“這裡是我的?”
葉響仰着脖頸重重嗯了一聲。
“這裡也是我的,這裡也是。
”月寒托着頭發一遍一遍寫着。
一股不同于平常的興奮沿着四肢百骸蹿襲,酥麻沿着尾椎骨直通他的大腦,徹底把他的大腦已經燒成漿糊。
嘴上終于受不住的脫口而出,“我不粘人了……我不粘人了……阿月親親我……”
看着他燒得泛紅的白皙肌膚,得到滿意答案的月寒笑着低頭啄在他的嘴角,垂下來的長發擦過他的皮膚後帶起亢奮的顫栗,他看着她,“阿月……”
月寒讀懂了他眼神的意思,跟随本能的坐了下去……
尾巴焦躁的不受控制的拼命搖晃,最後更是失控的砰砰拍打地面,銀胄站在月寒門前感受到屋内的情況,無機質的眼睛眨了眨。
他無權詢問王的決定,他的本能就是遵守王、服務王、侍奉王,有人陪王渡過發熱期他應該替王高興……
可是為什麼心髒那裡像是破了一個口子不斷的往裡面灌風,讓他全身發寒?
都怪自己沒有讓王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