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準的捉住她的雙手手腕,用自己寬大的手掌單手扼住她,然後另一隻手直接去解自己的腰帶……
被撞的有些頭暈的月寒,聽着背後皮帶窸窸窣窣的抽出聲馬上清醒,汗毛都要立起來了,頭發都跟着發麻,他要幹什麼?
不能坐以待斃!月寒直接咬緊牙關,用力錯開自己單手手腕的關節,以脫臼的代價在他的手掌下強行解脫出一隻手。
聽着皮帶抽出的聲音,月寒也在同時用手肘襲向他的腦袋。
“呵……”男人輕笑一聲,明明快的已經殘影的攻擊,還是被他輕而易舉的避開,他捉住月寒抽出的手直接把皮帶纏了上去打了一個死結,繼續把月寒壓回門上。
男人看着月寒後腦勺似乎在思考什麼有些出神,就看到月寒轉過頭盯着自己的眼神。
那眼神裡面的殺意幾乎凝結成實質了,簡直吐着毒信子,明明被他抓住了,還不卑不亢的瞪着自己,簡直像一個小獸一樣。
他扯了一下嘴角,知道怎麼處理她了,随後直接拖着她推門而出。
徑直拽着皮帶把月寒帶到最近的服務人員面前,他冷漠的開口,“給她拷上手铐,她是我之前逃跑的奴隸,給她安排比賽。
”
服務人員一下子就認出來說話這人是老闆交代過的尊貴客人馬上點頭。
看了一眼明顯是以客人身份進來的月寒,服務人員已經習以為常了,在地下拳場誰有錢有勢誰才是老大,黑吃黑才是這裡的常态。
“?”月寒不理解素不相識的男人抽什麼風,為什麼抓着自己參賽。
“好的先生,隻不過手铐帶上就不能攻擊和防守了,您這個奴隸可能會死在台上。
”服務人員好心開口。
“随便。
”西裝男人漠不關心的開口,“你們這裡有一個連勝的奴隸?”
“是的先生,您說的是獵犬,他已經殺了32名對手了。
”服務生開口。
“那就他了。
”西裝男人指定。
“我們認識嗎?你至于費這麼大麻煩也要弄死我?”月寒馬上擡腳去攻擊西裝男人的下身。
他連視線都沒給,直接單手扯着皮帶把月寒提了起來,“再給她帶一個腳铐。
”
“……”月寒此刻也有些無語的想笑了。
服務人員馬上拿來手铐給月寒固定上,解開皮帶後又給月寒帶上了腳铐……
看着上下兩道鎖鍊月寒皺眉看向西裝男人,沒想到自己也能遇到這無妄之災。
這人神經病吧?
這人也不知道什麼身份,随便抓一個人都可以直接要求參賽,恐怕在門外解救的那個奴隸說的大人物就是他了。
問他話也不回答,逃也逃不掉,打也打不過,還被帶上了鐐铐,月寒索性就安靜的站在原地。
既來之,則安之,急也沒有用了,不如冷靜對待接下來的局勢。
服務人員看着月寒淡定的讓自己戴鍊子,有些驚訝,這種姿态參賽别的奴隸都是又哭又叫,跪着求饒的,隻有面前的月寒好像連害怕的情緒都沒有?
唯一說她要有的情緒,就是她的眼睛像是一條蟄伏的毒蛇,正在對着西裝男人吐着蛇信子。
看到她的眼神西裝男人覺得有些刺眼,轉身向上走去自己的單間。
如果她求饒他或許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