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幹的我也能幹,他不能幹的我也能幹,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我可以做的比他好,我可以比他還聽話。
”葉響邊說邊靠近,直接單手一伸抵在牆上,把她圈在自己懷中範圍開口。
理智上他應該直接離開。
但他此刻就是想直接無所顧慮的坦白,淩穆堯都可以,他竟然還可笑的幻想和她回到原點,恢複最初的平衡?
月寒看着進門前後反差極大的葉響,被他話語驚的釘在了原地,她實在想象不出來他能說出這種話。
亂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你說什麼?”月寒一時間忘了反應愣在原地。
“原來阿月是這麼殘酷的一個人嗎?還沒有聽懂我的意思嗎?你明明知道我對你是什麼感情。
”葉響貼近她的耳朵,有些兇狠的開口,“阿月我要你給我安慰。
”
“阿月?我還要給你安慰?”月寒錯愕的開口。
他很早就想當面這麼叫她了,不想隻能在夜晚偷偷纾解的時候小聲喊她的名字……
兩人很近,月寒身上誘人的香氣像是點燃引線的一小節火焰,他就是另一端随時爆炸的炸彈,一旦引燃就産生了不可控的連鎖反應。
“神經!”月寒覺得此刻葉響不可理喻,推開他的手準備離他遠點,他現在的氣息太陌生了,讓她有些不适。
結果下一秒就被他手掌抓着後頸按回到原地,還沒等月寒反應過來,他的嘴唇就兇狠的撞了上來。
他一手緊緊勒着月寒的腰防止她逃跑後退,另一隻的手掌控着她細膩柔軟的後頸,激烈又毫無章法地在她唇間碰撞,好像要把曾經被抑制的沖動和欲念全部宣洩出來。
他沒有經驗隻能不斷的摸索,想要更進一步,想要月寒給他回應。
月寒感覺自己此刻像是一塊骨頭,正在被一隻餓瘋了的野狗嗦來嗦去,尖銳的犬齒不斷撕咬劃破她的唇瓣,他再将血液通通卷走狠狠吞入腹中。
一個兩個的都是狗崽子,弄走一個又來一個!月寒馬上反應過來,單手扯着他的銀發狠狠的向後拉扯,一邊直接一拳打向他的腹部。
葉響吃痛的悶哼一聲,沒有後退半步,身上的疼痛不及他心裡的萬分之一,除了心靈上的疼痛與壓抑,他早就放棄自我、心甘情願的麻木與沉淪。
痛苦又怎樣?欲罷不能又怎樣?他才不想放手。
明知道面前的人是一根布滿尖刺的荊棘,他也甘願像溺水之人一般哪怕會把手刺得鮮血淋漓,他也隻會抓的死死的不想放手。
月寒看着對方無機質失去全部光彩的瞳孔暗的深沉,突然感覺面前的葉響好像壞掉了,是那種從裡到外爆開的壞掉了,讓她有點認不出了。
葉響淺灰色的瞳孔絕望、祈求的看着她,看着她有些厭棄震驚的眼神,受傷的不忍去看,失去全部生機的閉上了雙眼。
他搞砸了一切,不去看就不會傷心了。
葉響騙自己……
如找不到出路的困獸,隻能循着本能一點一點探索,想要汲取她口中清涼的泉水,兩人的鼻尖糾纏碰撞,氣息交融。
看着怎麼拉扯對方都不離開,月寒直接一拳打斷他的肋骨,準備送他去找淩穆堯去做病友。
運氣好的話,還能送到一間病房裡面。
葉響瘋狂的舉動因為劇痛停了一瞬,但仍然沒有後退。
媽的!月寒繼續出拳直接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