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多,你們現在在哪裡?”月寒跑邊問。
“他直接躲進一個廢棄的話劇館了,我把定位給你。
”
“好。
”月寒摸了一下胸口的兩管藥劑,按着定位全速前進。
期間順手解決了路上的幾個學生,月寒馬上跑到定位的位置和許多多彙合,月寒看了一眼荒廢的話劇院,“他躲進去了?”
“對,老大,你頭發怎麼好像濕了?”許多多看着她頭發,詫異的開口。
“掉水裡面了,這個作訓服不吸水能自動快遞排幹,我跑過來衣服就烘幹了,就頭發還有些潮氣。
”月寒扒拉一下頭發開口。
“啊?你和那個紅毛下水了?掉橋下去了?”
“先說正事,沙定山躲裡面了?”
“對的,我看到他躲進了話劇廳,話劇廳是全封閉的隻有前後兩個大門,裡面沒有光源太黑了,我就沒有進去,守在門口了,我現在帶你進去,老大你找他幹什麼?”許多多帶着月寒進入了話劇院。
“報仇。
”月寒一踏入劇院内部,昏沉的氣息便撲面而來,地上淩亂的擺件和頭上落灰的裝潢還能看出昔日的輝煌。
“報仇?”許多多不可置信的開口。
月寒笑着勾手示意許多多貼近,趴在他的耳邊私語,聽到月寒的話後臉色大變,然後被驚的連連卧槽然後壞笑的頻頻點頭。
月寒把内容删減了一些,隻跟許多多講了一些沙定山幹的一些爛事,和自己接下來要幹的事。
“老大,你放心,我絕對配合的嘎嘎好!我是影帝級别的。
”許多多拍着胸脯保證,把她帶到了話劇廳的入口,“老大就在這裡,裡面太黑,記得帶上夜視儀。
”
月寒緩緩推開沉重而又布滿灰塵的大門,門軸發出嘎吱一聲,在寂靜中回蕩,一踏入話劇廳,昏沉的氣息便撲面而來,話劇台上的木闆發出輕微的吱呀聲,月寒直接把門再次關上。
随着大門的關上,微弱的光線馬上消逝,裡面是全然的黑暗,吞噬着一切的光線,月寒憑借着夜視儀,在台下一排排的座椅裡面沒有看到沙定山的身影,那就隻有隻能在台上。
台前台後也是黑乎乎的一片,月寒沒有隐蔽腳步,邊找邊開口,“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
台上的幕布微微抖動,下一秒面色扭曲的沙定山端着槍沖了出來,剛要開槍,月寒直接快速上前,擡起了他步槍的槍口,大量的子彈直接打到了棚頂。
沒有等他打完一梭子的子彈,月寒化掌為拳,腰帶動肩,肩帶肘,肘帶手的用盡全身力氣打到他的腹上。
沙定山瞳孔一縮,瞬間眼前一黑,嘔出一大口的鮮血,痛的全身劇烈痙攣着,眯着眼睛,眼淚口涎不受控制的流出,冷汗岑岑整個人在劇痛的海洋裡浮沉,試圖呼吸卻總是被痛苦沒頂。
看着跪在腳邊的沙定山,月寒一手把他的槍丢了出去,一腳把他踹翻,把他眼睛上的夜視儀也一腳踩碎。
眼前突然看不到任何物體,隻有無邊的黑,一種巨大的恐慌把他包圍,沙定山心口有一種束手無策任人宰割的感覺,捂着腹部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