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是杯子摔落在地的聲音,清脆響亮。
剛剛被迫從興奮的情事中脫離的費爾總算被拉回了思緒,他有些不滿地看向自己嚴肅的雄父,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那麼生氣。
雄蟲的一生之中會有很多雌蟲,就算是娶了皇子殿下也不能例外,不是嗎?
阿爾文公爵則是陰沉着臉,對眼前不争氣的雄子感到無力又生氣。
阿爾文家族和皇室聯姻,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這關乎家族以後是否在帝國中仍舊盤踞一方勢力,關于家族以後是否能借此與皇室拉近關系。
而費爾倒好,聯姻的皇子殿下不見了,生死未蔔,竟然還有心思和别的雌蟲鬼混。
要知道,皇室的那位陛下可是極其寵愛那位雌蟲皇子,如今他不管不顧,還尋歡作樂,這不是在打對方的臉嗎?
“澤菲爾殿下下落不明,你就不關心關心?”
“我關心有什麼用?我又不能去找他。
再說了,軍隊不是已經在搜尋了嗎?”費爾撇了撇嘴,不以為然:“一隻雌蟲而已,皮糙肉厚的,總歸沒有那麼容易死。
”
就算是死了又怎麼樣?雌蟲多了去。
最後一句,費爾不敢說,怕阿爾文公爵更生氣。
但實際上,光是這幾句話已經讓阿爾文公爵氣急了。
阿爾文公爵陰沉着臉,道:“這就是你在這裡和這些雌蟲鬼混的原因?!”
大廳裡,幾隻衣不遮體的雌蟲恭敬地跪着,小麥色的肌膚上是鞭子留下來的道道傷痕,血色滲出,如同一條條藤條蜿蜒而上,荒誕刺激,看得費爾又一陣興奮。
很明顯,剛剛的遊戲很讓這位雄蟲閣下滿意。
“雄父,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就算澤菲爾身份再尊貴,也不過是一隻雌蟲,我還得為他守身如玉嗎?再說了,他現在還沒有過門。
”
費爾想起了那位冷如冰霜,矜貴優雅的皇子殿下,嘿嘿一笑:“如果您實在擔心,等他過了門,我會好好調教他的。
”
蟲族的婚姻總是對雌蟲太過苛刻,對雄蟲太過寬容。
結了婚後,雌蟲不僅要将名下的财産轉移到雄蟲的賬戶上,還要忍受雄蟲的一切要求,包括鞭打、折磨。
所以費爾并不覺得自家雄父擔心生氣的點是什麼,雌蟲嘛,打一頓就好。
一頓不行,就兩頓。
兩頓不行,就三頓。
總會有聽話的一天。
一想到在那隻雌蟲身上揮舞鞭子,費爾就感到興奮,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實踐了。
阿爾文沉着臉,差點被費爾蠢哭,他沉着臉:“給我收起你那些小心思,老實一點。
這段時間,你給我好好去找八殿下,發尋蟲啟事,提高尋蟲獎金,雇傭軍隊,這些都行。
總之,不要讓我看見你再和這些雌蟲混在一起。
”
說罷,示意一旁的管家将跪着的雌蟲領了下去。
“诶……不準!诶——”
費爾跳了起來,想要阻止,卻被阿爾文公爵冷冰冰的眼神給逼退了回去。
而被帶出去的雌蟲不僅沒有離開雄蟲的失落感,反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