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如今已有兩月之久。
您築基是否功成?”封古朵在洞外詢問道。
“你急什麼?若是出了岔子,拿你是問!”鄭到早已築基成功,在洞中還修養了半月,利用靈龜血與各種靈藥調養身體。
如今他已返老還童恢複年輕,身體素質也大幅增強。
他并不急于出去,最好外面的人鬥得兩敗俱傷,他才好施為。
封古朵接着道:“不是我着急,隻不過我們死傷慘重,封古岩,封古格兩位家老已受傷。
少主若是築基不成,我們三位當保你盡快突圍才是。
”
鄭到故作羞怒道:“誰說我築基不成!你看不起我嗎?”
“我并無此意。
”封古朵道。
“那你還不快走!”鄭到繼續呵斥。
“築基之事非同小可,一次不成也實屬正常。
少主若是再不走,把命交在這就晚了。
”封古朵斷定這草包少主一定是築基失敗了羞于見人不敢出來。
此時鄭到控制着修為氣息隻以練氣修為示人,他既有全意神功控制身體,神識強度又非同小可,所以封古朵并不能看出來,隻當他築基失敗了。
鄭到見他下定決心,知道無法拖延,便出洞來:“還不快帶我走,等我回去了,這些沙匪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鄭到以封格顔的身份來到封氏衆人身邊,諸多修士急于尋找突圍辦法,都未察覺他是假扮。
最終他們決定分頭逃竄,隻要有一個人能逃走将消息帶回,這些沙匪一定死無葬身之地。
鄭到就在一旁看着也不說什麼。
最終鄭到由封古朵背着一同逃跑。
隻在深夜某時,封古岩施展辣手殺了幾個練氣沙匪,同時所有人傾巢而出四散逃逸,封古朵背着鄭到舍命飛遁。
後邊數個沙匪騎着那食沙蟲緊緊跟在身後,其中還有那沙匪大首領。
封古朵是施展遁術,沙匪則是騎着食沙蟲,他這樣逃下去總會累,而沙匪們精力充沛,他遲早會被追上。
封古朵在明白自己甩不掉這些人後,當即停下,放下鄭到回身又殺一位練氣修士。
大首領憤怒而來就與封古朵鬥法,還有四五個沙匪則在旁伺機偷襲。
鄭到憋着使壞,一但有人要打他,他就往封古朵旁邊躲,以至于封古朵一邊要應對強敵,一邊還要保護他。
因為鄭到一直不出手,封古朵也就無法識破影面換形符的僞裝。
隻能在心中大罵這草包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封古朵與那大首領正是棋逢對手難分上下,然而畢竟是以少敵多,還有鄭到搗亂。
封古朵終究防禦法術被打破受了一擊沙刀胸口鮮血淋漓。
那大首領也不好受,被封古朵用一件獸牙法器紮穿肩膀,但他的傷勢明顯沒有封古朵重。
兩人鬥了百回合,均開始以命相搏,各放出拿手絕技,拼了一招,都面色難看,法力滞塞,他們正想喘口氣。
隻見銀光一閃,混到兩人之間的鄭到,左右一劍,已取下二人心髒。
這時他的築基修為與原本樣貌都在大漠月光下出現。
封古朵在震驚中死去。
鄭到提劍便殺,将剩餘沙匪一個不留。
他此時容貌不似少年時稚嫩,多了幾分滄桑之感,頭上發絲轉黑,隻有幾根銀絲自額前垂下,他的身高體型回到當年巅峰時期,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冷冽之感。
再見一地屍體,果然是殺人魔頭。
鄭到縱起乘風翼翺翔于夜空,好似一隻兇銳的雄鷹,沙漠之上的沙匪與封氏修士盡成了他的獵物。
每當他落下,便有數人殒命。
至于其中築基修士,他隻需故技重施,喬裝成封格顔,去尋求庇護,再找準機會一劍雙雕卻也不難。
很快,所有人都死在鄭到手上,他回到綠洲,霸占了所有的寶貝。
将這些東西都妥善處理,他的修為也日益深厚。
隻可惜《十轉經》隻能支撐他修到築基初期,若想突破築基中期卻還要另想辦法。
鄭到既已滅口,就不甚着急,每日煉丹,煉劍,将自己能取得的提升全部做好,如今鬥法能力已今非昔比。
正在某一日,這座綠洲卻迎來了不速之客,鄭到一身神通竟抵抗不了分毫,不免叫人感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大漠之中烈日高懸,騰着熱浪的沙海之上,有似水波一般的奇異之景,那遍地黃沙仿佛變成了海水一般。
漣漪蕩漾中有五人,随着這波濤而來,每一息之下他們便前進百丈,速度駭人聽聞,轉眼已到近前。
待到他們走到一處地方,沙海停止翻湧。
五人中為首一人,身形高大,短發呈現暗紅之色,面容有股王子般的高貴之感,他赤膊着上身,堅挺的肌肉上紋着似血又似火一樣的花朵,覆蓋着他的整個上半身。
他肩膀上還扛着一把巨大的紅黑色闊刀,形似斬馬長刀,刀身卻寬了許多,刀背與刀刃都着流暢的弧線,刀镡有如惡鬼之牙。
真是一把瘋狂的法器。
那扛着魔刀的男人,聞着周圍的氣息說到:“好重的煞氣,不知是哪裡的魔頭。
你确定星相所指示的地方是這裡嗎?”
五人中唯一的女子,身着寬闊白袍,看來年紀最小,隻有十六七歲的樣子,這樣一個小女孩聲音雖悅耳清脆,但話語中卻有着有股冷靜成熟的氣質:“沒錯,這兩年來,我心中總感覺有事要發生,卻不知是什麼事,恐怕與我的來曆有關。
我以星算命,最近越來越确定,有什麼關鍵的東西來了,或許是一把鑰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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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一定是在那同道身上了。
我們去找他要吧。
”五人中一個面容瘦削的男子笑道,他一臉陰狠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扛刀男子道:“走吧,煞氣移動的方向是那邊。
”
說罷滿地沙礫再次蕩漾起來,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很快,他們便出現在綠洲。
扛刀男子看着這片綠洲道:“禦風龜,好久沒見過活的了。
好像有人比我們先來。
”
“刀魔,就由我先去瞧瞧吧。
”瘦削男子說到。
“毒魔,記得留下活口,好詢問那奇怪的鑰匙。
”刀魔說到。
“我省的。
與災魔有關的事就與我們所有人有關,畢竟我們的行動可是全憑她的指引。
”
說罷那毒魔一人漫山搜查,都未見到人影。
他回來說到:“山上真是一根毛也沒有,看來有人先我們一步來把這裡的人殺完了,寶物也搶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