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晏竺那小子沒消息了,不知道把人攔住沒。
”
男人輕嗯了一聲,坐在包廂裡看着閃爍着紅點的屏幕,這紙醉金迷裡他身邊沒有一點嘈雜的聲音。
良久,追蹤的紅點在顯示器裡往上行時,突然停止不動了。
甚至這個紅點在屏幕放大後,隐隐有些原地搖晃。
“頭兒,出事了,晏竺聯系不上。
”
男人眼神一凜,示意身旁的人注意顯示器上的紅點。
“巴德也被人糾纏住了?”
他們的人之前得手,重傷巴德後在他身上裝了追蹤器,現在他們無非是守株待兔等着他自投羅網。
這棟大樓到處都是他們的人。
隻是……晏竺到底出了什麼事,是攔住人隐藏自己了還是被人反殺了?
或者,巴德現在不再往上逃,是因為和晏竺撞上了?
不對,晏竺若是和巴德撞上,會立馬和他們聯系。
“頭兒,我現在就去看看!”
“别動,我去。
”
男人沉聲道,把敞開的衣領拉上頂端,轉身領了兩人走了出去。
“你負責繼續跟蹤。
”
男人冷聲吩咐道,走出去的冷漠背影隐約有些殺氣。
不管是誰,他都不容計劃之外的變化出現。
——
那邊已經和人糾纏上的司郁心裡是一萬個煩躁。
就不該,就不該!
她有自己的目的,想從巴德這掏點消息出來,卻沒想到陷入被包圍的局面,這下直接正面對上,她是走也走不了了。
她也曾和C國軍方有過合作,但當時她的身份并不明朗。
屬于是是無奈之舉,是因為當時她碰上了特1行動組的首領九尾狼,被逼無奈。
現在,沒想到,她又落到了這種局面。
她真的不想再碰見那個男人,經曆打工人角色的合作了。
她想着,便有些走神,被眼前的殺手抓住了機會。
她在一個側踹擋過男人手裡刺來的刀後,一個翻身不及時被巴德抓住她上身防禦薄弱的機會抓住了衣領提了起來。
眼前的壯漢手上有無數人命,和她對抗起來更是狠辣不手軟。
幸好她還摸了一把匕首。
亡命之徒的狠勁完全不能想象,她根本不能賭巴德下一個動作是不是一刀捅穿她的喉嚨。
所以,她先下手為強,在後背被人撞到牆上時,一個匕首被她從背後朝人的緻命弱點甩了出去。
“别殺!”
另一個聲音從樓道傳來,她下意識的動作偏了半寸,隻劃傷了巴德的下颌。
靠北,怎麼又有人來。
掃了一眼還躺在角落的男人,她不想和下面來人撞上,隻想趕緊溜走。
卻被不放手的巴德死死困住。
“我真服了…”她若不是時差還沒有調整好,身心俱疲,她至于受這麼一下嗎。
更何況剛才還和那個混蛋跑了一整棟大樓個來回!
不然巴德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她“呸”了一聲,戴着手套的手下了狠勁,鉗住巴德的腕骨。
用特殊的手法,狠狠一掐。
來人正巧看到纏鬥的他倆,巴德抓着骨折的手腕痛呼一聲放開了她。
她在看到同樣不露臉的男人時,眼熟得很。
他和他手下那個面罩上的花紋,還真是眼熟的要命。
“又是你?”
眼前這位,可不就是那個男人,九尾狼!
真是又捅一窩麻煩,要不要人活了。
被迫再次與男人“面基”的司郁翻了個白眼,确認巴德被人制住自己再沒機會後,轉身就往樓上跑。
她沒忽略男人看她跑後,點擊耳麥的動作。
完了,要被抓了。
這棟大樓幾十層,她又跑了一遍。
她邊跑邊聯系。
「郁:金宴那個大樓頂層有沒有突破點?」
「Samuel:監控顯示,整棟大樓都被封鎖,所有可疑人員,包括蚊子,都飛不出去。
你做什麼了?」
能做什麼,能做什麼,不就是想從巴德嘴裡撬開點東西嗎!
剛跑到天台門口,她就聽見了直升機呼嘯的風聲。
還是慢了一步,她握住門把的手,微微發抖。
她歎了口氣,先在台階上坐下,把手機調回原本系統後,接起藍羽白打來的電話。
“四少爺…你這是跑哪去了呀,擔心死我了,上面有人找到我們說有事兒要我們跟他們趕緊走,我說你還在金宴……”
好小子,直接說她司家小四在金宴,這下子她看看自己這一身行頭怎麼圓。
好兄弟,關鍵時刻插兩刀。
她也知道藍羽白是擔心她,光看那一串未接來電還有微信上一堆紅點便知道。
但是……這四面楚歌的境地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她雖然與這個男人合作過,但他們因為立場并不完全相同,所以他并未從心底把她當做合作者,而是一個似敵非友的存在。
他說過,如果有機會,他或許會抓住她,進行盤問。
“……别管我了。
”沒事就吃溜溜梅555
“哪能不管你啊,四少爺你到底去哪了,有事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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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說呢,如果有機會恰根煙,那現在這個樓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