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辰垂眸看着誘人的少年,隻覺得相比于初見的時候,現在的他,身上散發着的韻味更加迷人了。
或許,他已經不能稱之為少年了。
“耳朵和尾巴可以也變出來嗎?”
他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塗小栖白嫩的臉頰,指腹不經意之間蹭過那柔軟誘人的唇。
原本,傅禹辰拿出這套奇怪的衣服,塗小栖心中的警報就已經拉起了。
擡頭對上他的危險的眼神,塗小栖本能地往後縮了縮。
前幾天的事情還曆曆在目。
每次他隻要把耳朵和尾巴變出來,傅禹辰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根本聽不進他說的話。
搞得傻兔子現在隻要聽見傅禹辰提耳朵和尾巴就不由自主地害怕。
雖然兔族發情期可以由配偶決定,但是也不能這樣一直……
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塗小栖的臉就忍不住發燙。
他紅着臉,怯怯地看向傅禹辰,抿了抿嘴唇:“你、你怎麼還留着這個衣服啊?”
塗小栖記得,他好像看見傅禹辰把那一箱奇怪的東西給扔了。
怎麼這個奇怪的“cos服”還留着?
而且,布料那麼少,怎麼能穿呢?
“覺得它非常适合你,舍不得扔。
我覺得我的小栖穿上肯定會特别漂亮,要不要試試?”
傅禹辰手裡拿着衣服,一邊循循善誘,一邊慢慢靠近呆呆的傻兔子。
眼底的欲望翻湧着,似乎馬上就要溢出來了。
“适合我嗎?”
“嗯。
”
塗小栖看着那幾根細細的帶子,歪了歪腦袋,他沒有穿過這樣的cos服。
“可是,我、我好像不會穿。
”
傅禹辰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角,笑着道:“沒事的,我幫你穿。
”
“……”
說到這個話題,塗小栖眼神躲閃,不自覺紅了耳根。
耳邊傳來一股溫熱的氣息,是濕濡的。
塗小栖縮了縮脖子,瞪着一雙圓溜溜的小兔眼轉頭看向作亂的某人。
傅禹辰笑着,繼續誘惑傻兔子:“把耳朵和尾巴也變出來好不好?我喜歡你那個樣子,非常可愛。
”
可愛到恨不能把傻兔子吞吃入腹。
“可是……唔!”
有點畏縮的兔兔話沒有說完,就被傅禹辰攬過後頸,傾身堵住了他的唇。
這個吻缱绻而又悠長,直到塗小栖受不了推拒時,傅禹辰才大發慈悲地放過已經入口的傻兔子。
他們額頭相抵,呼吸糾纏不清。
“小栖,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是洞房花燭夜,你理解我的心情嗎?”
塗小栖不由自主地探出小舌,舔了舔唇,呼吸還沒有平穩。
他紅着臉,低低地“嗯”了一聲。
“這是一個美好的夜晚,和以往任何一天都不一樣。
”
“我覺得這樣特殊的日子,需要過的有儀式感而又難忘,才能不辜負你我之間的相遇。
”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