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身體,塗小栖臉頰發燙,呼吸都有點不暢了。
塗小栖擡了擡手,想推開他,但是傅禹辰上半身光溜溜的。
傻兔子心虛的小眼神瞟了半天,白皙的小兔爪在空中猶豫不決,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落手的地方。
他擡眸看了看抿唇輕笑的傅禹辰,伸出兩根纖細的手指,戳了戳他結實的胸膛。
“你起來一點,離太近了。
”
傅禹辰擡手捉住他的手,湊近親了親塗小栖的手心,“剛剛讓你去洗漱,你不聽話,現在卻讓我聽你的,你講不講理?”
他說着還戳了戳傻兔子的腦門兒。
“唔,我沒有不聽,那你起來,我這就去洗漱。
”
塗小栖抽回自己的手,撐着輪椅兩側的就要起身,沒想到被傅禹辰搭着肩膀按在了輪椅上。
“嗯?”
傻兔子歪着腦袋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傅禹辰。
“現在晚了,不聽話的人是要受到懲罰的。
”
“什麼懲……”
和以往一樣,傅禹辰盯着他紅潤的唇,眸光逐漸深沉,喉結微動。
塗小栖嘴巴張張合合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某個急色的人堵住了嘴巴。
“唔!”又突然親他!
推拒無果後,傅禹辰就更加放肆了,指腹插進他的發絲,按着少年纖細的脖頸往前送。
被困在輪椅的方寸之間,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了,隻能任由傅禹辰予索予求。
十幾分鐘後,被親的氣喘籲籲的傻兔子窩在傅禹辰的懷裡,抱進了洗漱間。
自從得知塗小栖已經到了孕中期以後,傅禹辰就沒有再讓他自己進過洗漱間。
這裡面水多,地滑,傅禹辰擔心他一不小心摔着自己。
所以,塗小栖洗漱他在一旁看着,就連洗澡,傅禹辰也是守着幫他洗。
一開始塗小栖還是扭捏害羞的,但傅禹辰每次隻要他一臉紅就親他,把他親的沒有力氣反抗了。
傅禹辰就會放好水把他放進浴缸裡一頓洗刷,給傻兔子羞得不行。
後來次數多了,他也就習慣了。
反正傅禹辰伺候得他也挺舒服的,洗澡也不用他自己出力了。
思來想去,傻兔子也就擺爛躺平了。
水的溫度剛剛好,傅禹辰把懷中的兔子剝了個幹淨,輕輕地放入了浴缸裡。
習慣歸習慣,但是在這樣明亮的燈光下坦誠相見,還是會有點不好意思。
塗小栖紅着耳垂,把頭偏向另一邊,染上水珠的濃密眼睫微微顫着,水汪汪的小兔眼绯紅着眼尾。
一副我見猶憐的破碎模樣,看得傅禹辰都有點難以自持了。
不過好在這幾個月他被塗小栖磨得忍耐力提升了不止一點點。
雖然情難自持,但也不差這幾個月,一切都是為了大兔子和小兔子們的平安健康。
他忍一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又害羞?”
“你别說話,快點洗,我困了。
”
傻兔子不講理的吩咐道。
“現在怎麼又困了,剛剛是誰在卧室裡玩得風馳電掣的?”
“我沒有,那隻是正常的速度。
”
這個人說話怎麼這麼誇張?
塗小栖想着,輕哼一聲,扁了扁嘴。
“你還不服氣?你現在得穩重一點知不知道?你自己玩的開心了,也不想想肚子裡的孩子們願不願意陪你一起玩?”
傅禹辰話落,沾滿泡沫的手蹭了蹭他的鼻尖,為他紅紅的鼻頭染上了一抹潔白,配上他水潤黑亮的眼眸,看着十分能蠱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