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溫如言和孫管家着急忙慌地跑過去拉時,提前下班,從門外趕來的傅禹辰看見這一幕。
他驚得心跳都停了,身體舉動快于腦子做出了反應。
傅禹辰直接一個箭步沖上去,把失去平衡的塗小栖攬着腰抱進了懷中。
本來以為自己肯定要摔一跤的,傻兔子已經擡手護好了肚子。
沒想到他剛閉上眼睛,下沉的身子就落入了一個熟悉又溫暖的懷抱。
看到這一幕,急吼吼跑過來的溫女士提到嗓子眼兒的心終于慢慢落回了原處,她長籲一口氣。
溫如言就這麼拍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脯,氣喘籲籲地走了過去。
窩在傅禹辰懷裡,塗小栖的手緊緊攥着他的衣服,眼睛閉得死死的。
在感受到腳踏實地的安全感之後,塗小栖慢慢地仰起頭,睜開眼去看接住自己的人。
發現是傅禹辰穩穩地抱着自己後,他眨了眨眼,露出一個憨憨的可愛笑容。
“辰辰,你回來了啊?”
塗小栖說着,就從他的懷裡退了出來,看向一旁滿臉擔憂的溫如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媽,我沒事的,崽崽也沒事,都好好的。
”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都怪我,好好的讓你學什麼平衡車,真是腦子抽了。
”
溫如言有些自責地握了握手,眉頭緊鎖的樣子透露出濃重的擔憂與後怕。
這塗小栖要是磕了碰了,她得懊悔一輩子。
幸好,傅禹辰回來的及時。
傅禹辰摟着塗小栖的腰,把他上下打量了好幾遍。
他現在還是有點心有餘悸,剛剛要不是他來的及時,塗小栖和孩子們已經摔到地上了。
這樣瓷實的地闆,摔一下可不是鬧着玩的,就算孩子們沒事,塗小栖也得青一塊紫一塊。
“媽,你怎麼想起來讓小栖學這個了,他現在月份大,可不能做這麼危險的事。
”
他神情嚴肅,一邊說,一邊領着塗小栖重新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溫如言被傅禹辰說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是一時腦子犯抽,估計是被傅毓姝傳染了。
不知道怎麼就想到了這樣一個缺心眼又不靠譜的事。
她這邊還沒說話,塗小栖那邊就開了口,“不怪媽,是我老是想去兔舍,但是兔舍離這邊太遠了,走過去會腿痛。
”
“今天中午吃完飯在二樓儲物間看見了這個車,就想學一下。
”
塗小栖越說越心虛,看了看溫如言,又看看傅禹辰,紅着臉低下了頭。
其實,這個平衡車底盤很低的,即使一不小心掉下來,隻要穩得住就不會摔着。
再加上塗小栖的平衡力很好,旁邊又有那麼多人護着,一般不會出事。
要不然溫如言也不會答應他。
剛剛是他有點得意忘形了,沒注意到前面的樓梯,所以就踏空了。
這件事真的不怪溫如言,但如果非要怪,那就是她腦子一抽讓塗小栖學了平衡車。
“你啊,還真是想起來一出是一出。
”
傅禹辰歎了一口氣,擡手揉了揉身旁少年的腦袋。
“今天沒有亂跑吧?”
說到這裡,溫女士才開了口:“沒有,今天我一直看着他呢,好幾次都想去兔舍玩,被我拉住了。
”
溫如言一邊說,一邊剝了一塊水盈盈的橙子遞了過去。
塗小栖接過來對着她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跟媽不用那麼客氣。
”她說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