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們兩個還小,但是動作利落,哒哒哒的,等傅天宇回過神來,他們兩個都已經到門口了。
“安安,歲歲,你們要去幹嘛?”
傅天宇三步并作兩步直接跟着兩隻崽子後面,也來到了門口。
幸好門是關着的,要不然這兩個崽子已經爬出去了。
除了嬰兒房裡是全鋪的厚地毯,外面可都是瓷磚,不僅硬,還滑。
他們兩個要是爬出去,能給自己腦門磕個大鼓包。
兩小隻并沒有回答自己爺爺的問話。
安安坐在門口,盯着緊閉的門思考要怎麼打開。
而歲歲,他往前爬了幾步,試圖扶着門站起來去夠門把手。
之前溫如言和傅天宇開門的時候歲歲看到過,所以他知道怎麼開門。
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和身高,直接一個出師未捷身先死,還沒站起來就一個屁股蹲又坐回了地上。
歲歲:“……”
安安:……
弟弟有點傻怎麼辦?
在線等,挺急的。
“哎呦!歲歲,摔疼了沒有,快讓爺爺看看。
”
傅天宇心疼極了,坐在地上就把歲歲抱在了懷裡,确認他沒有摔到,才松了一口氣。
雖然傅天宇最寵愛的是昭昭,但他對歲歲和安安也非常好,昭昭有的,歲歲和安安也不會少一絲一毫。
隻是,傅禹辰小時候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所以現在傅天宇對長得像自己兒子的兩個孫子,也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
但這不耽誤他心疼兩個孩子。
又被扒掉褲褲檢查小屁股的歲歲:“……”
“噗啊噗啊嗚嗚。
”
他愣了一下,又開始扭動着小身子,嘴裡說個不停。
目睹一切的安安沉默了一下,果然,沒有跟着他扒門是正确的選擇。
看着不遠處執着于出去找塗小栖的兩隻崽,溫如言也抱着昭昭走了過來。
“安安,歲歲啊,你們先在這裡乖乖等着,奶奶去幫你們把爸爸找過來,好不好?”
孩子還小,離不開爸爸是正常的,溫如言和傅天宇對他們三個也沒辦法。
隻是,同樣都是爸爸,傅禹辰每天早出晚歸。
怎麼也不見他們三個這麼找傅禹辰?
想到這裡,溫如言看了看三小隻黑亮亮的眼眸,忍不住笑了。
是了,塗小栖不一樣,他在三小隻心中的身份角色是母親。
六個月的心髒同頻就注定了塗小栖在他們三個心中的分量。
無論什麼時候,母親和父親,對于嬰幼兒時期的孩童來說,前者總是大于後者的。
這點,毋庸置疑。
溫如言笑着把昭昭也放在了羊絨地毯上,打開門走了出去。
卧室裡,被折騰了一夜的塗小栖悠悠轉醒,他摸了摸酸痛的後腰,兔尾巴還有點濕哒哒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經曆了什麼,塗小栖就忍不住臉頰爆紅,拉着被沿把自己往被子裡縮了縮。
真是又過分又可惡!
把自己團在被窩裡緩了緩,平複好情緒後,他摸了摸自己不再灼熱的臉頰。
被子裡窸窸窣窣了一會兒,片刻後,他頂着亂糟糟的頭發和一雙雪白雪白的兔耳朵,從被窩裡冒出了頭。
“嘶~”慢慢坐起身之後,塗小栖看了一眼時間。
已經快中午了,也不知道崽崽們沒看到他會不會哭。
想到三小隻,塗小栖也沒再醒神,撩開被子去洗澡間洗了個澡。
順便把他髒髒的兔尾巴也洗了洗,吹幹之後才收了起來。
他這邊剛換好衣服打開門,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溫如言。
“媽,你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