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拍照嗎?為什麼要親啊?”
塗小栖的雙手搭在傅禹辰的肩膀上,側目看了看舉着照相機的攝影師,紅着臉把身前的人往外推了推。
“是拍照啊,但是這是結婚照,是要記錄我們兩個最幸福的瞬間,親吻自然也在其内,難道接吻的時候你不覺得幸福嗎?”
傅禹辰說完,直接忽略攝影師的動作指導,捏着懷中人的下颌,湊過去,蜻蜓點水般碰了碰他的唇。
“小栖,難道不喜歡我吻你嗎?”
“你…我…還有那麼多人在呢,你别這樣,他們都看着我們兩個呢?”
塗小栖舔了舔唇,害羞地往他懷裡縮了縮,試圖挖個洞鑽進去,來躲避衆人的目光。
其實,就算傅禹辰不親他,在場的一些工作人員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兩人身上。
也不是别的,主要是他們兩個人的外形實在是太優越了。
而且兩人都是最近在網上又是風頭正盛,再加上他們兩個出色的外貌。
是既斬男又斬女,要不是傅禹辰要求他們不許拍照外傳。
估計旁邊那幾個小姑娘能從開始拍到結束。
不止女生,還有兩個男生也在暗戳戳地盯着塗小栖看,還以為自己拿道具做掩飾演得挺好。
要不是傅禹辰現在需要趁早上涼快趕緊拍照,他能把那兩個觊觎他老婆的男生給掄樹上。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兔兔這麼人見人愛呢。
聽到塗小栖的話,傅禹辰轉頭看了看周圍,并趁機給了那兩個男生一個眼刀。
看到他們收斂了之後,傅禹辰才低頭看向了懷裡的人,耐心地哄道:“好了好了,我們快點拍完,就能快點回家看孩子們。
”
說到孩子,塗小栖就從傅禹辰懷裡退了出來,擡頭看向他,又轉頭看了看低着頭裝鹌鹑的拍攝人員,咬着下唇點了點頭。
“那好叭。
”
殊不知,正在他們兩個你侬我侬的時候,攝影師已經找準角度,拍了好幾張令他滿意的照片。
當然,還有剛剛那個愛意滿滿的對視與吻。
有崽崽們的誘惑,原本計劃拍需要攝一個多星期的結婚照。
結果還不到五天就拍攝結束了。
累倒是不累,就是塗小栖有點難為情。
也不知道那個攝影師是怎麼回事,老是讓他和傅禹辰擺一些奇奇怪怪的姿勢。
關鍵傅禹辰還特别配合,搞得塗小栖每次都是左右為難的。
最後也隻能硬着頭皮拍攝了。
單純的兔兔并不知道,這次拍攝是傅禹辰付的錢,自然要為自己多謀一些福利了。
這就是人心險惡呐。
拍攝結束之後,傅禹辰突然收到通知,說公司有事,就讓司機把塗小栖送了回去。
嬰兒房裡,依舊混亂無比。
三小隻各爬各的,傅毓姝追着安安,溫如言追着歲歲。
至于昭昭,她一直都是傅天宇的專屬,别人搶都搶不走,溫如言也不行。
他會抱着昭昭跑,這就讓溫如言很頭疼。
一把年紀了,還跟個孩子似的耍無賴。
溫女士擔心他把昭昭給摔了,也就沒再跟他計較,反正又不是隻有昭昭。
歲歲和安安也是她的好大孫。
塗小栖一開門,腳上就長了兩個崽崽,是昭昭和歲歲。
他們一邊一個抱着自己爸爸的小腿,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噗啊。
”
“叭啊”
兩小隻一人一句地叫爸爸,雖然還是嬰言嬰語,但塗小栖聽得懂。
所以他很開心,笑着蹲下身,一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