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裡面是什麼東西之後,溫如言眼疾手快地又把箱子合上了。
她看向塗小栖的表情尴尬極了。
“那個,額,這些東西,是禹辰買的?”
現在的年輕人這麼玩的嗎?
“唔,寄件人是辰辰。
”
塗小栖看着被溫女士合上的箱子,眨了眨眼睛。
他剛剛好像看見,箱子裡似乎是cos服。
但為什麼這些cos服看着款式那麼奇怪?
而且裡面還有一些形狀怪異的…他也沒見過的東西。
溫女士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抿着唇嗫嚅半天,才開口:“其實,媽也不是不開明的人,隻是你的身體這才剛恢複……”
怎麼能玩這些。
“我覺得,這些東西還是等你以後身體徹底恢複了再……”
溫女士支支吾吾地勸說着,期待地看向還有些懵懂的兒媳婦,“你能懂媽的意思嗎?”
聽着溫如言含糊其辭的話,塗小栖歪了歪腦袋,把目光落在箱子上。
天真的傻兔子以為裡面隻是一些比較奇怪的cos服而已。
要是這樣的話,那确實是得等他身體徹底恢複了才能回社團。
“嗯嗯,我知道的。
”
其實,傻兔兔根本就沒有弄懂是怎麼回事。
但溫女士對他很好,所以她交代的話,塗小栖一直都是聽的。
因此,這次雖然他也沒有聽太懂,但不耽誤兔兔聽勸。
可聽勸歸聽勸,沒聽懂依舊是沒聽懂。
這也是傅禹辰對他保護的太好了,有些東西塗小栖從來都沒有接觸過。
甚至見都沒有見過。
“那就好,那就好,一會兒禹辰回來我一定要好好說說他,怎麼能這麼沒輕沒重的。
”
“什麼沒輕沒重的?媽,你在和小栖說什麼呢?”
溫女士話音剛落,傅禹辰就從外面走了進來,放好外套就來到了塗小栖身邊。
“說你不知輕重。
”溫如言看向自己兒子,給了他一個白眼。
傅禹辰被她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又怎麼了?”
他今天早上就去公司了,根本就沒有在家。
怎麼又惹到他媽了?
傅禹辰一邊想着自己有沒有做錯了什麼事,一邊攬過塗小栖的腰,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頰。
“你和媽剛剛說了什麼?還有,孩子們今天還乖嗎?”
“媽還在這裡呢,你幹什麼。
”
塗小栖推了推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孩子們都很乖,爸推他們去兔舍玩去了。
”
自從有一天傅天宇心血來潮帶着三小隻去了一次兔舍,昭昭就記住了。
每天都要讓他帶自己去看小兔子,不去她就哭,溫女士也沒法,隻能由着她了。
安安對于自己妹妹的這種行為,一向是寵着的,而且十分配合。
至于歲歲,傅天宇問他喜不喜歡小兔子,他也不給反應,但是到了之後就一直盯着看。
總結來說就是一個小傲嬌。
兔舍這邊雖然每天都有人負責打掃,但小嬰兒體弱,傅天宇為了防止有細菌會讓孩子們生病。
他就讓人在兔舍那邊把木質隔間都換成了玻璃的。
這樣的話,即使不接觸也能看到很多可愛的小兔子。
兔舍那邊全部裝好之後,溫女士才放心讓他們每天去。
說完孩子,塗小栖又看向了溫如言手下按着的箱子,開口道:“唔,我們剛剛再說這個東西。
”
他說着,指了指桌子上的大箱子。
“裡面好像是……”
“那什麼,栖栖啊,你去兔舍那邊叫你爸把孩子們推過來,他們一會兒也該喝奶了。
”
塗小栖的話并沒有說完,就被溫如言慌亂地打斷了。
“唔,好,我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