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人聲鼎沸,他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讨論着今天的主角。
由于傅禹辰和傅天宇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到目前為止,知道這件事的人,也就那麼幾個。
所以,也難怪他們會這麼驚訝。
畢竟娶了個男媳婦,但是又突然有孩子這件事,擱誰身上誰都會震驚。
不過,不管怎麼說,隻要孩子是傅家的血脈就行。
而且又不是他們的孩子,傅家也不會把财産分給他們一絲一毫。
能攀上傅家這個親戚已經是他們的福氣了。
所以說,孩子究竟是怎麼來的,對今天來的這些人來說并不重要。
他們今天主要就是來湊個熱鬧罷了。
順便看看能不能趁這個機會,搭上傅禹辰,讓他給自家不争氣的孩子在傅氏找個工作。
雖說他們和傅家是遠房親戚,但在有些人心中,再遠也是親戚。
樓下八卦聲不斷,樓上倒顯得格外安靜了。
二樓卧室裡,傅禹辰已經穿戴整齊,對着豎鏡看了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辰辰,這個領帶怎麼系啊?我不會。
”
他這套禮服依舊是出自溫女士之手的高定,是她特意給塗小栖設計的。
全世界僅此一套,就連和禮服配套的領帶都是幾萬塊一條。
但兔兔實在是搞不定這個長條條。
要不是人不能自己把自己綁起來,估計他現在已經不能動彈了。
聽見傻兔子求助自己,傅禹辰随即轉身看向了他。
看見他現在的樣子,傅禹辰沒忍住笑出了聲。
原本平滑柔順的領帶,現在已經被傻兔子系成了麻花,勒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快把自己的臉都給勒紅了。
傅禹辰一個沒看見,他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他笑着走過去,拿起塗小栖挂在脖子上的領帶結,順手捏了捏他的臉。
“我不是說讓你帶着别動,我一會兒幫你穿嗎?”
“我自己可以穿的。
”
“然後就穿成現在這個樣子?”
傅禹辰笑着舉了舉手中有好幾個結的領帶,無奈搖頭。
“我說的是我可以穿衣服。
”
兔兔低垂着頭,小聲反駁着,臉上的表情是很不服氣的。
哼╯^╰
他隻是沒有學過系領帶,又不是不會穿衣服。
傅禹辰太小看他了。
而且,别以為他不知道傅禹辰是存是什麼心思。
兔兔現在可不是以前的傻兔兔了,他學精了!
如果讓傅禹辰幫他換衣服,絕對會被他按着親,很可能還會把衣服弄得皺巴巴。
這樣的話,待會還怎麼出去見人。
“哦喲,你還學會狡辯了?”
傅禹辰被他鼓着臉的小模樣逗笑,把領帶解開之後扔到了一邊。
他重新走到領帶櫃前,根據塗小栖這套淺色禮服顔色,又挑選了一條新的。
“我沒有狡辯,是你不講理。
”
塗小栖說着,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領帶系好,傅禹辰又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領,一擡頭就看見了傻兔子在瞪他。
傅禹辰被他看得心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