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小栖說完,還跟瞪着黑溜溜大眼睛的三小隻一人擊了個小小的掌。
而他身邊的溫女士和傅天宇則早已經拿出了他們不離身的照相機,對着三隻崽崽就是一頓拍。
他們誓不錯過崽崽們的每一個可愛瞬間。
晚上,天黑了傅禹辰才回來。
因為路上積雪,路不太好走,就晚了半個多小時。
所以到家的時候,崽崽們已經吃完奶了。
他錯過了給三小隻喂奶的時間。
一進家門,傅禹辰就看見了在客廳坐着哄崽崽的塗小栖,他穿的依舊是他最喜歡的那套白色毛絨睡衣。
垂耳兔的造型,和他一樣可愛。
他手裡拿着逗貓棒似的玩具,扒着嬰兒車跟他們玩。
“看這裡,看這裡,看這裡,誰能抓到就能得到爸爸的一個親親哦。
”
傅禹辰把外套脫了挂好,聽他這麼說,就不聲不響地笑着走了過去。
感受到父親的氣息,三隻崽崽早已經按照和塗小栖的約定,乖乖把水靈靈的大眼睛閉上了。
而他們的傻爸爸還在那裡玩“逗崽棒”,玩得不亦樂乎。
真不愧是一孕傻三年。
傅禹辰直接走到傻兔子的身後,俯身把顔色鮮豔還毛絨絨的逗崽棒,握在了手裡。
“我抓到了。
”
他寬大的身軀把塗小栖一整個籠罩在身下,低頭看着懷中毛絨絨的兔子。
而塗小栖也被他莫名的舉動搞得有些疑惑,仰着頭看向頭頂的傅禹辰,眨巴了一下和崽崽同款的大眼睛。
腦子一下子沒轉過來,沒明白他說的這句話什麼意思。
傅禹辰看着他茫然的小眼神,松開毛絨絨的逗崽棒,低頭看着傻兔子,兩隻手捏了捏他肉乎乎的臉頰。
“你今天回來的好晚啊。
”他都把崽崽們喂飽了。
出院回家之後,都是塗小栖和傅禹辰一起喂的,溫女士偶爾會搭把手。
傅天宇也會搶着喂,但大部分時候他都搶不過溫女士,所以隻能眼巴巴地盯着三崽。
等他們喝完奶才能有機會上手抱一會兒。
“路上不好走,所以開車慢了點。
”
“那好叭,我就替崽崽們原諒你了。
”
塗小栖放下手裡的東西,轉身看着身後的傅禹辰。
“先别轉移話題,剛剛你自己說了什麼還記得嗎?”
“我說了什麼啊?”兔兔歪頭思考。
傅禹辰俯身靠近,盯着傻兔子紅潤的唇,眸光微閃,“你說,抓到了就給親親。
”
說完,傅禹辰擡手摩挲了一下他的唇,輕輕揉按,“要說話算話才行。
”
“那是說給崽崽們聽的,不是你。
”
塗小栖垂眸,悄悄紅了臉,“而且,你不要當着崽崽們的面胡說,會教壞他們的。
”
“我哪有,況且,我和你的感情好,孩子們也會很開心的。
”
他說着,還擡頭往嬰兒車裡看了一眼,“你們說對不對?”
“嗚嗚哇嗚啊。
”三小隻撲騰着小手,眼睛還是閉着,一整個演技爆棚。
“看,他們都說是的了。
”
塗小栖:“……”你是怎麼聽懂他們的嬰言嬰語的?
他現在都聽不懂崽崽們在說什麼。
“他們沒有說是。
”
現在無論誰跟他們說話,他們能發出的也就這幾個音,偶爾還會流口水。
又傻又可愛的。
“但是我想親你,可以嗎?”
傅禹辰捧着他的臉,看着他的眼睛溫柔地問道
塗小栖被他看得心虛,視線不自覺移開。
不遠處打掃衛生的傭人看見他們親昵的模樣,都特别自覺地回避了。
回避不了的就埋頭幹活,假裝自己不存在。
“你别這樣,還有人呢。
”塗小栖說着,擡手拍了捧着他臉的手。
有人看着他,塗小栖很不好意思。
要親也不能在這裡親啊,回屋怎麼親都可以的。
兔兔害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