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瑤和薛洋莊重的行了一禮保證到:“情姐放心!”
溫情看着他們沒出息的樣子收起針淡淡道:“希望你們說到做到。
”
魏嬰咧開嘴笑了笑:“那是不是說,我們可以一起出去了。
”
溫情白了一眼:“宗主,都說了可以出去了,你說了呢?”
這時,朝陽走了進來,“說好了?”
溫情和魏嬰迅速起身,恭敬地行禮,同時孟瑤和薛洋也齊聲問候:“舅舅。
”“宗主。
”
朝陽步入主位,落座後,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也坐下。
魏嬰緊随朝陽坐下,坐在他身旁,像幼時那樣,倚靠在朝陽的膝蓋上,問道:“舅舅,你是不是早就知情了?為何一直對我守口如瓶?”
朝陽撫摸着魏嬰的小腦袋,解釋道:“因為那是阿嬰的經曆,舅舅不能幫你做選擇,隻能靠你自己。
”原本朝陽沒打算恢複他們的記憶的,誰知道因為藍曦臣,老眼昏花幹了這麽一件蠢事,現在也不得不收拾這麽個爛攤子。
“那舅舅會怪我嗎?”
“不會。
”
“謝謝。
”
朝陽看着趴在他腿上的魏嬰,又看了看拘謹的溫情、薛洋和孟瑤三人,開口道:“既然已經說好了,打算什麼時候出去啊!”
經過一番相互的觀察,最終孟瑤挺身而出回答道:“沒有師兄參與的射日之征,我也不在場。
三年的時間已經過去,形勢可能并不樂觀。
時間拖得越久,對百姓而言也絕非益事。
因此,我們計劃盡快啟程。
”
魏嬰本打算表達自己對世家紛争并無興趣,但念頭一轉,想到藍忘機,思緒便飄向了别處,坐起身問道:“上一世,我與藍湛的關系怎麼樣?”
孟瑤和薛洋聞言,似乎聯想到上一世自家師兄可是被人連鍋帶盆的搬走了,臉色驟變。
同時,他們注意到主位上朝陽的表情也不太好,立刻明白了為何當初在藍氏聽學時,舅舅堅持要他們無論如何都要阻止師兄接近藍忘機。
顯然,舅舅也是有所了解的。
魏嬰見他們臉色不好,以為他與藍湛關系不好,語氣失落道:“原來,我跟藍湛關系不好啊!”
孟瑤嘴角微微抽動,露出一絲苦笑,說道:“藍二公子應該跟你關系很好,在你孤立無援的時候,他是唯一站出來為你說話的人。
”
聽到這話,朝陽滿意了點了點頭,一旁的薛洋也對孟瑤悄悄的豎起來大拇指,“厲害!”
隻要現在不提及魏嬰最終與藍忘機共結連理,盡管最終他們注定會在一起,但隻要現在能給藍忘機制造一些障礙,那也是極好的。
魏嬰驚訝得嘴巴張成了O型,心中充滿了喜悅,仿佛有無數的泡泡在冒出來,“原來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們的關系都是要好啊!”
這邊溫情還要補充時,她剛開口說了一句:“孟瑤說的沒…”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