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寒閉關處。
“你已經考慮清楚了嗎?”如果藍曦臣此刻在場,他定會立刻認出,眼前這位正是他長時間以來苦苦尋找的軒轅宗主——朝陽。
溫若寒,此刻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他帶着一絲疑惑的語氣問道:“我記憶裡的都是真的嗎?”
朝陽以堅定的語氣回應道:“當然是真的。
”
溫若寒坐起身來,顯得有些迷茫:“那麼,我需要做些什麼?”
朝陽看着溫若寒那鼻青臉腫的模樣,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隻需像上一世那樣,靜待仙門百家聯合起來讨伐溫氏,把你溫家那一半的奸細送上戰争就行了。
”
溫若寒謹慎地詢問:“我的兩個兒子也要參與嗎?”盡管他對那兩個兒子并無太多好感,但畢竟血脈相連,他内心深處并不願意看到他們去冒生命危險。
朝陽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這一瞥卻讓溫若寒感到一陣寒意。
朝陽遞給溫若寒兩張傀儡符,平靜地說:“将你兩個兒子的血液滴在上面,便能制造出與他們一模一樣的傀儡。
至于你的兒子們,我将帶他們走。
”
溫若寒接過傀儡符,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深知這或許是他們溫氏的唯一的出路。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點頭,表示同意。
雲夢蓮花塢。
溫晁步履蹒跚,一瘸一拐地引領着道路,最終他停在了一間昏暗的牢房前,轉過身來對身後的朝陽說道:“前輩,江澄就在這間牢房裡。
”
就在這時,藏在角落裡的歸元宗弟子也緩步走了出來,向朝陽恭敬地行了一個禮,聲音中帶着一絲尊敬:“宗主。
”
這一幕讓溫晁大吃一驚,他完全沒有預料到,這牢房裡竟然還有其他人。
但他也不敢多言,連他的父親都被打得鼻青臉腫,他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朝陽注視着昏厥的江澄,不禁發出一聲感歎:“真慘!”
這番情景讓旁邊的溫晁心驚膽戰,誤以為朝陽要找他算賬,一旁的歸元宗弟子先開口道:“宗主,這江澄一直在诽謗少主,聲稱他失去了金丹,江家的滅門慘案都是少主一手造成的。
”
聽到這的溫晁都蒙了,這江家和金丹不是他弄的嗎?怎麼還算到别人身上去了?
朝陽以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下達了命令:“你們都下去。
”
随着朝陽的話語落下,牢房内的所有人立刻遵從了他的指示,迅速地離開了現場。
朝陽獨自一人留在了空曠的走廊裡,朝陽站在原地,目光堅定而深邃。
突朝陽輕輕地擡起了右手,地面上躺着的江澄的身體便緩緩地漂浮了起來,懸浮在半空中。
朝陽的目光轉向了江澄被包紮好的右手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
緊接着,一道強大的靈力從他的指尖飛出,直擊向傷口。
那原本已經包紮好的傷口在靈力的作用下,瞬間四分五裂,鮮血再次噴湧而出。
江澄因為劇烈的疼痛而直打哆嗦,冷汗不斷地從他的額頭冒出,盡管如此,他卻始終無法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朝陽才從牢房裡出來,雖是幹淨淨的,但滿身上下的血腥味直沖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