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煙這一嘔,連同嘴裡的髒布子一起推了出去,混着污穢物一起吐在她自己的身上。
“啊!”
程沐煙崩潰地尖叫出聲!
但剛張嘴,那沾着她污穢物的布條又一次塞進她嘴裡,堵住她的喊聲,不讓她把人叫過來。
這麼惡心,程沐煙哪裡受得了。
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再次作嘔。
程沐煙拼命搖頭,試圖把那惡心至極的布條從嘴裡吐出去。
可這次,女人直接把布往深了塞。
把嘔吐物堵在嘴裡,不讓她吐出來。
程沐煙難受的渾身抽搐,被自己惡心得幾近暈厥,生不如死!
這時候,她早已經沒有剛進來時候的傲氣,含着淚光的眼神滿是哀求地看着女人,嘴裡支支吾吾,是在向她表達歉意。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這楚楚可憐的綠茶眼神對男人有用,在女人眼裡,就是純惹人厭。
女人一臉厭惡地看了一眼程沐煙。
擡腿往她身上踢了一腳,直接把人踹翻在地,語氣嫌惡地說道:“你惡心誰呢?再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信不信我挖了眼睛。
”
程沐煙吓得立刻閉上眼睛。
女人看着程沐煙這幅欺軟怕硬的模樣,忍不住對着她吐了一口唾沫。
什麼玩意!
後退一步,示意另外兩個人把馬桶擋在程沐煙前面。
她手被綁着,腿又不能自由行動。
被困在馬桶後面的一小方天地。
想出去,也沒辦法挪開馬桶。
就隻能憋屈地縮在後面,整個人都被臭味包圍着。
呼吸間,都是讓她崩潰的味道。
這一晚,程沐煙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的。
晚上,每次她們起夜,都會不小心灑到她身上。
過了一夜的尿液,味道越發刺鼻。
程沐煙就在這樣備受煎熬的環境裡,痛苦的度秒如年。
……
醫院
蘇聽晚從警局回來後,握着蘇母的手,守在病床邊。
程沐煙還沒定罪,她擔心程沐煙還會對媽媽出手。
守到半夜,累極的她趴在蘇母的病床邊睡着了。
入睡沒多久,病房門從外面被人推開。
聲音很輕,但蘇聽晚還是驚醒了。
她迅速睜開雙眼,宛如驚弓之鳥的轉頭看向病房門口,滿臉防備。
睡在另外一邊的季景之也同時睜開雙眼,随手操起放在一邊的棒球棍。
“聽晚,是我。
”
陸雲琛立刻開口表明身份。
“雲琛?你怎麼回來了?”
聽到是陸雲琛,蘇聽晚和季景之的身體才放松下來。
季景之放下棒球棒,打開台燈。
陸雲琛疲憊的俊顔映入眼簾,他看着面容憔悴的蘇聽晚,忍不住大步上前,把人抱進懷裡,“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
他為了早點回來,一直在忙,才會沒有第一時間看到蘇母出意外的消息。
他看到後,立刻讓助理訂了最近的一班航班,趕回京市。
飛了十幾個小時,落地京市後,陸雲琛一秒沒耽擱,立刻趕來醫院。
陸雲琛的擁抱很克制。
片刻後,松開蘇聽晚,示意她去一邊的陪護床上好好休息。
“我在,别擔心,安心睡。
”
蘇聽晚一直不安的心,在看到陸雲琛後,沉靜了下來。
她生理期第一天,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