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然總覺得兔子真的要被他玩壞掉:“那又不是現在這隻了。
”
陳洛白略略擡眸,看見她皺着臉,眉梢不由輕輕揚了下:“看來是真喜歡啊。
”
周安然心裡重重一跳。
跟他越來越熟,她警惕心好像也越來越低。
但是他都給她送禮物了,她稍微暴露一點點,應該也沒關系的吧。
“因為真的很可愛啊。
”周安然手扯住挂繩,試圖把小兔子從某人手中解救出來,“而且你把它送給我,難道就是為了這樣拽着玩的嗎。
”
陳洛白:“這倒不是,就是——”
他頓了頓。
周安然:“就是什麼呀?”
陳洛白目光從她細白的指尖落回到手上的兔子,捏了下兔子的臉,又擡眸落回她臉上:“确實和你挺像的。
”
周安然:“……?”
這句話嚴星茜她們也說過,但不知道為什麼聽他這麼一說,就格外不對勁。
尤其是,他剛剛邊說還邊繼續在捏這隻兔子玩。
她耳朵一熱,趁着他手上力度一松,把小兔子扯回來,轉移話題道:“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早?”
陳洛白看她幹脆直接把書包取下來挂到椅子上,一副防着他繼續扯她的兔子的模樣,不由笑了下,随即把自己的雙肩包往身前一拉,從裡面拿了瓶鮮奶出來放到她桌上,慢悠悠接道:“這不是跟我的新前桌學習嗎。
”
周安然心跳一下快了好幾拍。
因為他這個“我的新前桌”的稱呼,也因為桌上那瓶鮮奶。
月考第二天,他也隔着窗戶給她遞了一瓶。
算上這瓶,已經是第三瓶了。
他總不至于一連三天都多帶了一瓶鮮奶吧。
周安然瞥他一眼,忍不住小聲問:“怎麼又給我帶牛奶啊?”
陳洛白:“你說呢?”
周安然眨眨眼。
男生手忽然擡高,朝她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