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晗垂着眼眸沒有說話。
瞧着他的模樣,甯王妃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他已經遍體鱗傷,她定是要抽上幾鞭子的!
“昨日!昨日母妃還問過你,對煙兒是個什麼态度,你是怎麼回答的?!你說對她有好感,你就是這麼有好感的?!你知不知道,這事兒若是被她知曉,這婚事就作廢了!”
聽得這話,李晗終于有了反應,他轉眸看向甯王妃道:“沈音她已經淪落風塵,又得罪了左正一,即便我有心納她為妾也是不能,不會影響婚事。
”
“你懂什麼?!”
甯王妃氣的胸口疼:“平陽王一生唯有平陽王妃一人,對婚事唯一的要求,便是你不能與任何女子牽扯不清!平陽王妃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你覺得楚煙會容得下?!”
李晗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聽得這話,不由愣住了。
過了片刻,他才道:“隻此一次。
”
甯王妃聞言冷笑:“你是本宮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什麼性子,本宮能不知?”
“若是知曉會影響婚事,我必不會這般。
”
他看向甯王妃道:“母妃說楚煙眼裡容不得沙子,兒子亦是如此,沈音開苞之後便會接客,兒子定不會再碰她,隻是好歹相識一場,兒子答應過她,若有機會,會助她脫離風塵,兒子與她也隻剩下這個承諾而已。
”
甯王妃聞言仔細打量着他面上的神色,見他眸色認真不似在說謊,沉默片刻道:“此事本宮已經暫時壓了下去,但你鬧的太大,隻要煙兒出了王府,必定會知曉,本宮能封的了府中人的口,卻封不了整個京城衆人。
”
“為今之計,隻有讓她知曉此事之前愛上你,非你不可,如此才有機會。
”
說完這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