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似乎忍界的人都在做着準備。
此時,小雨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落在廢棄的基地之中。
長門靜靜地坐在輪椅上,看着手中的小瓶,目光深邃。
小南也很好奇。
畢竟這東西傳得神乎其神。
“這就是柱間細胞嗎?”
“看着似乎沒什麼不一樣的。
”
長門搖了搖器皿,肯定道:“錯不了。
”
“裡面有很強的生命氣息。
”
小南說道:“總感覺大蛇丸沒安好心。
”
“這東西得到的太順利了。
”
三天前,大蛇丸說要找曉合作的時候,他就答應得很幹脆。
如今也是很爽快的先給細胞再找人,這有些太好說話了。
長門笑了笑,說道:“他當然會很幹脆。
”
“因為這個細胞,一般人用了隻會死路一條。
”
“不過,大蛇丸或許不知道我是漩渦族人。
”
“因為柱間細胞隻有與千手一族相差不多的人才能适應。
”
小南當即警覺道:“難道,他想借柱間細胞害你?”
長門:“不無可能。
”
“不過這也是看誰算得更深一籌罷了。
”
長門控制着細胞,随着傀儡的精細操作,柱間細胞仿佛被賦予了生命,緩緩融入長門那殘缺的雙腿之中。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痛楚與酥麻交織的感覺。
如同萬物複蘇的春日裡,沉睡的種子在土壤中奮力掙紮,渴望破土而出的瞬間。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承載着長門無盡的期盼與忐忑。
細胞在他體内悄然變化,修複着那些被歲月侵蝕,被戰争摧殘的傷痕。
那是一種由内而外的重生,是生命最原始,最純粹的渴望與掙紮。
終于,雙腿傳來一種久違的微妙觸感,仿佛沉睡的肌肉與骨骼在這一刻被喚醒,重新煥發了生機。
他顫抖着,小心翼翼地嘗試着站立。
起初,身體搖搖欲墜,仿佛随時都會倒下,但長門沒有放棄,他憑借着驚人的意志力,一次次地調整着平衡,感受着那股從腳底湧上來的力量。
他穩穩地站了起來,那雙曾經隻能仰望天空的腿,如今再次踏上了堅實的大地。
“我,我站起來。
”
“小南,看到了嗎,我站起來了。
”
這一刻,長門的眼中閃爍着淚光,那是喜悅,是釋然,更是對未來的無限憧憬。
他終于可以正常走路了,這不僅僅意味着身體上的自由,更是心靈上的一次解脫與飛躍。
小南也是喜極而泣。
雖說平時長門都是毫不在乎的樣子。
但是她知道,長門很在乎。
他不想被當作殘廢。
小南扶着他,輕聲問道“怎麼樣,長門,有沒有感覺到不适應?”
長門搖搖頭:“沒有,我感覺很好。
”
“我的身體也在恢複。
”
“不得不說,柱間細胞雖然危險,但是真的很強大。
”
不過,腿腳恢複這件事,長門并沒有打算現在就說出去。
他再次坐下,說道:“小南,我準備等佐助他們回來就去木葉。
”
“聽說木葉的戰争結束了,他們也是時候償還我們的債了。
”
小南明白,當初團藏陰了曉組織一次。
也正是那一次,讓彌彥死亡,長門的腿也在那一次戰鬥中燒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