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話剛說完,就被閻解成一把拉到了身後。
衆人的反應,出乎了閻解放的意料。
在他看來,隻要他說出他家與闫慶俞的關系,定然就能怔住衆人。
這可是他晚上偷偷聽來的消息。
沒曾想,似乎事情被自己搞砸了。
沒有得了實惠不說,看起來爸媽的臉色也一樣不好看。
不由得往後縮了縮,似乎這樣才能安全一些。
易中海看着此時面色鐵青的閻埠貴,心中感歎。
好好的侄兒,非要弄成現在這番模樣。
偏偏他還沒那個能耐與人家斷個幹淨,中午這事兒,要不不來,要不然悄咪咪的别吭聲。
昨天晚上他給了人家個不好看,還不許人家反抗一下?
現世報有時候來的就是這麼快!
“老閻,你看這事兒……”
易中海用詢問的目光看着閻埠貴,這事兒他說不合适,還得老閻自己來。
閻埠貴縮着脖子,一言不發。
衆人也好奇的看着他們,一臉的八卦之相。
等了片刻,閻埠貴還是沒有反應,闫慶俞知道,這老小子看來是不準備說了。
當即起了身子,笑呵呵的站在了竈台邊,朗聲笑道:“既然三大爺不說,那就我說。
”
聲音中,帶着一抹奚笑傳入閻埠貴耳中。
“你……!”
閻埠貴的臉色更難看了。
額頭上的青筋漲了出來,臉上連帶着太陽窩的位置,盡在那裡抽動。
袖子裡的手掌,也被氣的不斷哆嗦,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什麼你,三大爺,不是我說你,好好的侄兒不要,非要整個斷親,你說你是不是閑的。
”
看着閻埠貴現在那番模樣,何雨柱倒是先忍不住了,快嘴将事情大概說了出來。
“柱子!”
易中海臉色一沉,冷聲呵斥道。
“好好好,我不說。
”何雨柱退後幾步,将竈台跟前的位置讓了出來。
閻慶俞笑眯眯的站在中間,倒也沒惱,隻是笑着繼續說道:
“其實跟柱子哥說的差不多。
他們老閻家就是看不上我,以為我會吃他家的喝他家的,我隻能說,他想的太多了。
”
閻慶俞慢慢的将事兒徐徐展開,娓娓道來。
隻是閻慶俞說的越多,閻埠貴的臉就越是難看。
衆人看向閻埠貴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些同情。
這是得多傻,才能将侄兒往外推!
還是這樣一個頗有能耐的親戚。
他們都恨不得把閻慶俞拉回家去,老閻家不要你,我們要!
“大體就是這樣,期間王主任與一大爺都在,皆可為我作證。
”
易中海點了點頭,這事兒沒有什麼作假的餘地,本身就是老閻做的太過,他也沒辦法打馬虎眼。
“啧啧,三大爺這是算計到骨子裡了?”
“也不能這麼說,慶俞不是說了,來的時候棉衣都破了個大洞,給了誰都會瞎想。
”
“那也不能直接就把人往外推吧,高低是親侄兒,實在養活不了,一頓飯總有吧,吃完讓從哪來回哪去就是,何至于此?”
“這倒也是,我那本家前段時間也來了一趟,奶奶的,吃了我家兩天的救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