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是鬼?哪年的事?走了多久了?”我脫口而出,說出去才感覺不對勁。
白知艾低頭歎氣,卻沒有怪我的意思。
緊接着在燒烤攤上,白知艾邊說着他爸媽的事兒邊喝,越喝越多,越說越傷心。
沒多久就眼看着喝多了了,她酒品着實不咋地,醉了挂在我身上,拉扯我的衣服,又搖又晃弄得我非常不好意思。
唉,男孩子在外,實在是要保護好自己。
就在我伸手想要推開白知艾的時,
我揣在懷中的照骨鏡中的女鬼有了反應,掙紮了幾下。
我伸手蓋在照骨鏡上,敲了幾下,這女鬼才算老實。
今天白天的時候這女鬼就不安分,想要強行沖出來。
現在又來一次?難不成這白家和這鏡中女鬼有什麼關聯?
如果真是這樣,這事我可以插手。
白知艾還在繼續糾纏。
“打住,打住!我可以幫你。
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不可以拒絕。
”
見我答應了,那白知艾,瞬間坐起,理了理衣服,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跟沒事人一樣,拍拍我肩膀說道:
“莫掌櫃義氣!還想吃點什麼,盡管點,我買單。
要多少報酬盡管開口!”
我被她整得目瞪口呆,這白大小姐演技可以啊。
“我要幾滴你的血,報酬嘛之後再說。
”
我玩命點單,吃了不少東西,取了幾滴白知艾的血,回到鋪子裡,将照骨鏡取了出來。
單手掐訣,将剛才從白知艾身上取得血引到照骨鏡上。
鏡子微動,那紅衣女鬼雙眼通紅,果然沖了出來。
果然這女鬼跟白家有關,如瘋了一般,沖向白知艾的血液,對着空氣一陣撕扯。
這撲天的煞氣,看來這女鬼跟白家父女有淵源啊!
我歎了口氣,不得不結訣安魂。
”魂靈易安,人心難安,縱若彼此,殊途同歸“
女鬼眼神漸漸恢複清明,縮回了鏡子内。
就這樣吧,累了一天我倒頭便睡。
第二天一早,剛開鋪子一個戴口罩墨鏡的包成粽子的人,就沖了進來。
“莫掌櫃,我要贖當了。
”
我被她吓了一跳!這不是那天的棒槌嗎?我白她一眼:
“姑娘,你家裡沒米了還是咋的。
當了鏡子沒當腦子啊!三以内的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