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星笑了一聲,把靠窗的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撣到了地上,倚着桌子,從口袋裡摸了煙出來抽,抽了兩口才說。
“她說的這些我早就知道,所以我舉報了她,她被抓了。
”
岑文星看向談丞。
香煙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臉。
“這個房子是我媽交往時間最長的一個男人買給她的,大概有一個月吧。
隔音不好,我老能聽到他們做*,小時候不懂,拿了個玻璃瓶子把人頭給砸了。
那男的就說要把我送去少管所。
”
“然後呢?”
“然後我覺得這個男的不行,對我不好,還讓我和我媽分開,我就給我媽勾搭了一個更帥的,就大街上,我裝迷路,把人拉回家了。
”
岑文星把煙夾在指間,看着談丞的反應。
面上未見波瀾。
等了片刻他說:“很厲害。
”
岑文星笑了,朝他勾勾手指。
談丞一怔。
岑文星又勾了勾,他才走到近前。
距離很近。
談丞很久沒有離岑文星這麼近了。
他能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氣。
不是香水。
像是沐浴露或者洗衣液。
外面鬧哄哄的,都能聽到對樓的在吆喝,也能看到廊上,樓梯道有來來往往的人。
偏偏他們這裡靜得很,像是單獨辟開的。
全世界就這麼一個地方。
靜就會讓暧昧流淌。
岑文星問:“你喜歡我什麼?”
“你很厲害,你以前就是,想要什麼,就很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