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對這一幕早已司空見慣,他們隻是覺得陳佐可能是個富有的金主,今晚已經選好了床伴,而床伴顯然被吓得不輕。
陳佐有的是耐心,過江龍有求于他,他也不擔心自己的影像會洩露。
等伏特加終于重新站穩,陳佐頭也不回的走,伏特加緊随其後,走到了地鐵口,陳佐才回頭,冷冷的盯着伏特加。
伏特加站在地鐵口,方才的有來有回已經蕩然無存,心中僅存的一些小聰明根本使不上勁兒,什麼狡黠在實力面前根本上不了台面,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如何,擡頭看着陳佐的表情,心中為自己祈禱。
陳佐看穿了他的心思,突然問道:“伏特加,你這名字倒是方便,不用我另外給你起一個。
你的真名是什麼?”
“張昊。
”
這位在酒吧工作的酒保,原本是個聰明人。
但現在,他意識到陳佐的能力,以及自己前老闆對陳佐有所求。
他知道,如果不老實,可能會遭受更嚴重的懲罰。
“張昊。
”他顫抖着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從褲兜裡掏出身份證,雙手遞給了陳佐。
張昊,2000年出生,川渝人。
身份證上的長相俊秀,充滿了年輕人的朝氣,比現在被世俗欲望污染的長相好看多了。
陳佐繼續詢問:“你沒上學?”
南方人普遍上學晚,00年應該在讀大學才對,但陳佐卻沒看出張昊身上的書卷氣。
張昊沉默了,這沉默本身就是一種回答。
“你的父母呢?”
“在家鄉務農。
”
“他們沒有供你繼續學業?”
張昊再次沉默,這沉默本身就是一種回答。
陳佐沒有繼續追問,他不想過多幹涉别人的生活。
隻不過要跟着他,沒點本事,不好給他發工資。
“學業未成,你會做什麼?”陳佐的聲音在地鐵口回蕩,雖然不大,但還是吸引了旁人的注意。
“父母每個月寄錢給我,再加上我在酒吧打工,還有……還有……”
張昊欲言又止,陳佐已經大緻明白了情況。
“混賬,你才多大,就想着出去賣。
你以為自己是那些網黃,靠賣屁眼在老家買房。
”
張昊臊的沒話說,低下了頭。
兩人站在地鐵口,路人對他們身份的判斷有所不同。
他們看起來像是多年未見的兄弟,哥哥在責備弟弟不上進,一臉為難。
所以他們也隻是匆匆路過,沒有過來圍觀。
張昊的長相帥氣,身材雖不如北方人高大,但笑起來藏了個酒窩,給人一種南方人的文雅印象。
與林競那種青春生澀的外表相比,張昊顯得更加成熟,多了幾分社會人的氣質。
但現在,這狡黠已經被過江龍施加的恐懼所取代,他的臉色蒼白,說話時聲音顫抖。
“張昊,你說我該不該救你。
”陳佐可不管地鐵口有沒有人,伸手摸着張昊滑溜溜的皮膚,眼前的皮囊長的好看,讓他有些不忍心将人送回去留全屍。
張昊知道在外面影響不好,在陳佐面前規規矩矩的站着,沒有跪下,所以路過的人也隻是瞟一眼,并沒有太過注意。
這一點,陳佐對張昊很滿意。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覺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