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粥見她像是在找什麼,急忙問,“你怎麼了?丢什麼了嗎?”
“沒事。
”
不過是把那個變态丢在腦後了。
她掃過方粥腿上的引援旗,挑眉,“又要去見你家哥哥了,激動嗎?”
聞言,方粥嬌羞,細緻的收好大旗,朝她抛去個電眼,“見老公能不緊張嗎。
”
沈清芙輕笑,恰好這時火車停下,她提起包,跟随人流慢慢移動。
路過垃圾桶,她将口袋的房卡扔進去,睡垃圾去吧,死變态!
酒店頂樓。
八點,傅靳舟準時到達,坐在黑色沙發,長腿交疊,骨節修長的指捏住高腳杯,仰頭灌入酒液。
半瓶入腹,門口沒丁點動靜。
“人呢?”
助理剛查到蹤迹,汗流不止,“傅總,沈小姐她不在京市。
”
男人陰臉,捏着的杯身響起碎裂聲,冷睨,“我問你人在哪?”
“蘇州。
”
傅靳舟黑眸如墨,一把扯掉領帶,墨紅色墜落在瓷白地面,蜿蜒着如同蟄伏的毒蛇,靜待獵物,等不着,那就一口吞腹。
“沈清芙,夠膽。
”
放他鴿子,還跑到異地。
耍他是嗎?
他勾唇,冷峻面龐爬上邪肆笑意,嗓音醇厚,“愛玩捉迷藏的小貓,可不乖。
”
傅靳舟俯身,将杯子輕放桌面,轉身踏出房門那刻,玻璃濺開。
晚八點,蘇州有名古風酒館,年輕人高朋滿座,舉着酒杯歡笑言談,一樓舞台中央,旗袍美人把着琵琶,唱着曲。
沈清芙在吧台點了杯酒,托腮饒有趣味瞧着,眯眸很是享受。
邊上剛追星回來的方粥還在耳邊喋喋不休,“清芙芙,你知道嗎,今天在線下,我老公和我對視了,他看我了,啊啊啊。
”
“我今天還看見他和對手女演員演戲,近距離真的醋死我,終有一天,我也要和他演對手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