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9章出手鎮壓
“既然如此,那便來吧!”伴随着蕭風的話音落下,頃刻之間,整片天地都是猛然一顫,随後雙色光芒從他的天靈蓋爆射而出,直沖雲霄,徹底打破了這片幻境。
。
“發生什麽事情了?”衆人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甚至有的人淚眼婆娑、有的人臉上充滿了憤怒、有的人則是臉上充滿了笑容;但是當這些人睜開眼睛,突然從幻境之中蘇醒過來之際。
臉上所有的表情皆是消失殆盡,反而充滿了遺憾以及驚愕。
他們有一些不可置信到了如今的境界,他們的道心極其穩重,怎麽可能會突然之間被人入侵內心。
随後衆人擡頭隻看到九天之上,兩人相對而立。
一人面帶笑容,長袍随風飄蕩,雙手懷抱;周深的仙力滾動似波濤一般,壓迫感十足。
在笑臉之人的對面,乃是一個白袍青年。
這白袍青年臉色脹紅,目光猶如匕首一般,犀利無比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笑容之人。
甚至隐約之間能夠看到他的身體在發抖,也不知是在害怕眼前之人還是心中殺機過盛。
“那是蕭風?!”衆人睜大雙目之後看清楚九天之上二人都是瞠目結舌,隻聽到一旁的雪聖長老不可置信的眺望頭頂之人,伸出幹枯手指,指了指望,向一旁的蘇雪琳以及魔尊二人。
當然正經的不僅僅是他雪聖長老,聽到這句話魔尊與蘇雪琳二人也是對視了一眼。
但是他們兩個人眼中确實都充滿了質疑,雖然魔中知道蕭風的老底,那是混沌天神,可是當他真正接觸到此刻的戰鬥,不禁皺了皺眉頭。
最後在他詳細的觀察半小時後,這才點頭确認。
畢竟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半步聖靈,強者對戰。
“這難道就是剛才的那位存在和蕭風?”遠處隻看到龍虎勝佛渾身金光彌漫,剛從幻境之中出來,雙眼微紅的盯着頭頂九天之上的兩人忍不住感慨。
但是感慨之餘,他的眼眸深處卻是掠過了一抹向往。
“看來這蕭風果然不簡單。
今日如果能夠将其斬殺在這裏,也算是為我天機地獄做了一件幸事。
”地尊者掃了一眼頭頂的蕭風,二人心中想了想,感慨了一句。
除此之外,萬古神宮的沖天雲則是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看着頭頂的兩個人。
又驚又怒,更多的則是恐懼。
蕭風一步踏入巅峰,兩步入聖帝巅峰,三步踏半步聖靈。
這種神奇強大的秘術他們萬古神宮可是沒有,哪怕是請出傳說中的老祖宗也不過爾。
他清楚今日不管無論如何蕭風必定要死,如果蕭風不死他們,萬古神宮必将滅亡。
“劍!”
下一刻就在衆人思緒萬千之際,隻看到九天之上白袍青年猛然開口一步踏出,豁然開口。
伴随着他的話音,落下整片天地空間瞬間碎裂,仙力滾動、整片星河大秘境,彈指之間便化為了一口大鍋裏面的一切沸騰了起來。
“嗡!”
全季隻看到他的體內爆發而出三道不同的華光,彈指之間化為一道三色光芒,在他的頭頂懸浮。
三色光芒出現,周圍百丈之內盡數被斬滅,虛空瞬間崩塌;而那三色光芒化為一柄長劍,一股沖天鋒芒,直撲蕭風而去。
“嗡!”
卻見蕭風,微微一笑,一步踏出體內神海之上宇宙法凝結而成的球體飛快運轉,雙色光芒沖天而起。
“嗡!”
旋即消失在天邊。
就在所有人,甚至連眼前的青年都是充滿不解的時候,隻看到蕭風額頭之上,眉心之處的那一道眼睛驟然張開。
一道灰色的光芒瞬間爆射而出,這光芒猶如天地初開,第一束光可破開萬物。
随着光芒到射而出,隻看到那三色長劍爆發出來的沖天鋒芒,瞬間被湮滅在了其中。
“蹬!”
不緊不慢隻看到。
這一道光束破滅了三色長劍的鋒芒,直撲遠處的白袍青年而去;青年則是臉色微微一擰,随手在虛空之中一轉,屈指一彈打出一道三色光芒,直撲蕭風眉心打出的這一道光,最後兩兩湮滅。
但是這白袍青年卻是臉色微微一白向後退了一步。
這一擊看在衆人眼中都是驚呼感慨萬千。
雖然看似平淡。
但卻隻有他們知道這二人的攻擊究竟蘊含了多麽大的能量。
高手過招,一招便能夠見勝負。
“臣服吧!”一招見分曉,看到自己施展瞳術,直接将眼前的白袍青年打退一步,蕭風瞬間變知道了。
眼前的白袍青年雖然擁有三道法則在體內。
本身更是傳說中法則化身,蕭風終究是混動天神化生,況且如今已是覺醒了自身的記憶。
再加上兩大法則加持。
眼前的白袍青年根本敵不過。
“讓臣服很簡單,接下來兩招你若接得住。
我便臣服于你。
”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蕭風,白袍青年身子一怔,随後冷漠開口。
伴随着他的話音落下雙手,飛速結印。
體內的三色法則之力瘋狂轉動,轉眼之間便将整個中央星河大秘境徹底淹沒。
法則之中的中央星河大秘境,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管是天機地獄或者是佛域,以及萬古神宮,還有蕭風等人,所有的一舉一動他都能夠感知得到。
“法則囚籠,黑暗降臨。
”下一刻,在星河大秘境之中,白袍青年雙目正大,反手一壓整片星河,大秘境瞬間化為了黑暗,随後所有的人隻感覺自己猶如被定在了原地,無法動彈,随後浩瀚的法則之力,不斷的侵蝕着他們的身體神魂。
“嗡!”蕭風則是瞬間轉動祭奠之法,伴随着祭奠之法,在體內轉動,隻看到他體表的三色法則,不斷的在侵蝕,但凡接觸到他的體表,瞬間被祭奠之法拉着進入體內,直接被祭奠化為自己的力量。
“不知道多少個紀元了,你還是這麽不長腦子呀。
”看到十二宇宙法竟然被白袍青年使用如此粗暴的方法去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