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停頓,激烈繼續。
她的舌尖被含得酥麻,像要被連根奪走,薄望津又往裡伸,仿佛要抵到她的喉嚨。
池最被折騰得氣喘籲籲,淚水和汗水打濕頭發,無助地依偎在他胸口,被迫承受這強悍的吻。
薄望津吻到滿足才放開,池最的整張臉都憋紅了,嫩白的乳團更是遍布手指的紅痕,腰上被金屬鈴铛壓出幾道凹陷。
“想我嗎?”他啞着嗓子問。
“想的……”池最乖巧地回答,緩過來以後,又伸直雙臂,抱住他的腰。
腿上的水團暈得越來越大,用最清晰的證據表明她所言非虛。
“有沒有偷玩?”他又問。
“沒有的!”池最連連搖頭。
既然走之前答應他,她就不會違背命令。
更何況,每次薄望津都要得又久又狠,她要歇好幾天才能緩過來,根本沒力氣自己玩。
“讓我檢查。
”他捏捏她的奶子。
池最轉過身,膝蓋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手肘着地,屁股高高翹起,把兩個穴都完整地暴露在他眼前。
挂在肛塞的貓尾巴順着慣性自然垂落,擋住下面的穴,薄望津用手挑起,放在她的屁股上。
忽然的瘙癢令池最身體輕顫,不停收縮的粉屄中央,插着一根沒有啟動的震動棒。
薄望津拔走,池最發出輕微的呵聲,淫液像淤泥一樣滾滾而出,打濕膝蓋中間的地毯。
他打開手機程序,看到兩個東西都沒有啟動過的記錄,相當滿意。
“聽話的乖寶。
”薄望津伸長中指,獎勵般地用力揉動陰唇中央那顆肥大的圓核。
“嗯……”池最的肩膀支撐不住,上半身伏到地面,屁股迎合他的玩弄,像隻伸懶腰的貓,“小屄隻給主人玩。
”
薄望津心情大好:“要什麼獎勵?”
池最轉過身,期待地趴到他的腿邊。
薄望津挑起池最的下巴,把她撈到腿上,再度強硬地吻住,重重吮吸她的唇瓣。
池最的胸被熱騰騰的掌心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