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不出來,自己怎麼會突然對這個僅有一面之緣的女人感興趣。
    
她甚至不能被稱之為女人,除了發育良好的胸脯。
    
他隻能覺得,她剛才鞠的那一躬,結結實實地擾亂他的心智,做出英雄救美的戲碼。
    
“是。
    ”池最咬住下嘴唇,“張乖。
    ”
她猶豫過,最終還是決定不暴露真實姓名。
    
“多大了?”薄望津又問。
    
她按照假身份證上說的:“20歲。
    ”
也就比他小五歲,怎麼看起來這麼嫩。
    
薄望津瞧着她攥住西裝外套的那截手腕,皓白如玉,輕輕一碰就會碎。
    
不過想到這個年齡差,他考上大學,她才初一,好像嫩點也是應該的。
    
薄望津的外套上有股淡淡的香氣,池最買不起香水,沒研究過那些東西,隻覺得很清爽,像木頭。
    是傳說中的雪松嗎?
她很喜歡。
    
也許和他幫了她有關系,聞起來有讓人莫名可以相信的感覺,她下意識把他的衣服裹緊。
    
車子不知道何時啟動的,開了有段路,池最不認識這些風景。
    
薄望津低頭看着她,不說話,她也就沉默。
    
過一會,他又問:“你很缺錢?”
池最點頭。
    
“家裡條件不好。
    ”
“沒有補助?”
“沒有。
    ”池最的睫毛輕輕顫抖,“家裡不夠資格,助學金也申請不到,我父母……不給我錢。
    ”
薄望津蹙眉:“你有弟弟?”
“不是的。
    ”池最解釋,聲音反而更小,“他們離婚了,爸爸娶了新老婆,媽媽……賭博。
    爺爺奶奶他們,全都不在了。
    ”
這部分,池最說的是真話。
    
薄望津又不再回答。
    
畢竟風月場所的人,說出來的身世一個比一個凄慘,池最這種隻能算标準化公式,為了從有錢人那套點可憐費也說不定。
    
池最察覺他的沉默,猜到自己恐怕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