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緣想了想:“毒株的問題不大,強效阻斷劑更不可能平白無故地損傷我的身體,那唯一的可能隻會是兩種藥劑對沖……也說不過來呀,前世我也注射過血清。
”
系統:【但那是後期了,藥劑成分很可能有所改變,血清正好不對沖也說不定,其實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宿主,是喪屍病毒依附于毒株導緻了身體機能迅速異變。
】
沈緣沉默。
“我不願意那麼猜想。
”
他不願意去證實那個總是為他收拾爛攤子的父親會真的用自己的兒子來當實驗品,其實這麼講有點不道德,憑他爸爸那時候的權勢,大概随意找一隻類人動物甚至是一個人,都比傷害親生兒子來得更劃算,如果要培育一個高智商的喪屍原種,不應該找強壯點兒的更合适嗎?
算了,先顧當下。
沈緣的腳步在中途踉跄了一下,他迅速沖到牧斐和席五之間,用雙臂隔開他們之間的距離,阻止了兩人進一步的争鬥。
“住手!不要打了!”
他往左看,牧斐滿手血迹,臂間傷口模糊不清,甚至沾上了些許塵土,深黑的眸子像夜裡窺視的野狼,堅守着底線,對領地寸分不讓。
他往右看,席五藍眸中滲着鮮紅,額頭處的血漬凝固幹涸,落在他眉眼間像一處可怖的紋身,右手手臂處似乎骨裂了,整隻手臂呈現一種極不正常的姿态。
兩個瘋狗。
沈緣暗罵一句,忍不住分别瞪了他們兩個人一眼,随後首先看向牧斐,輕聲叫道:“哥哥,我必須這麼做才行,你理解我一下,好嗎?”
“席五!你往後退!”沈緣及時反應過來,又扭頭看向握拳擦掌想要再打第三場的席五,用力指着他:“再退一步!”
席五沒動:“你嗓子怎麼了?”
他沒能徹底說完這句話,沈緣胸口間那陣悶痛再次襲來,整個世界在他眼前倒轉,天旋地轉之間,他的身體逐漸不受控制,“砰”地一下跌進了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