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喜歡我的妻子嗎?”
沈緣在遠處清楚地聽到了這句話。
完了。
牧斐率先動手,伴随着一聲沉悶的重擊,沈緣渾身麻木,甚至感覺到自己胸口處也被拳頭狠狠猛撞,血肉在腹腔中搖晃,忽然帶來一陣強烈的反胃感,他平白作嘔,抱着懷裡的小狗蹲了下來,直覺得腦子一陣陣地眩暈,完全無暇顧及拳腳相加打得激烈無比的兩個男人。
秦楓過來扶他:“沈緣?!”
塵土飛揚的光線下,牧斐手臂間的繃帶徹底散開,他的襯衫處沾滿了濕潤的血迹,整個手臂呈現一種十分麻木的重傷狀态,不停地流着淅淅瀝瀝的血,這本該是旗鼓相當對抗中他無法躲避的劣勢,可面對席五的攻擊,牧斐居然半點兒也不落下風。
“沒有證件,他算你哪門子的妻子?!”牧斐捏着席五的手腕翻折,成功聽見了一道清晰的骨裂聲。
席五挑釁道:“在我們國家,兩個相愛的人即使沒有證件也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牧首領原來要靠ID這種東西來證明嗎?”
牧斐接住他的重拳:“在我的國家,你是第三者,席五。
”他雙臂交叉把面前的男人狠狠地撞在牆上,死死壓着席五的下一個動作:“人總是喜歡采摘路邊的野草,但終究要回到原配身邊接受保護。
”
“我是野草?”席五挑了挑眉,Z國語言他雖然在母親的熏陶下學了六七成,但遇到某些複雜的句子時還是要想那麼一兩秒鐘,席五笑起來擦了擦額頭上落下來的血:“我打賭幸福的人會對路邊野草視若無睹的,這個詞是這麼用吧?”
“……”
“牧斐,你讓他感覺到不幸福。
”
牧斐笑了,他笑席五根本沒有那麼了解沈緣,那些他自以為是的幸福準則,不過是沈緣在千萬個男人裡用來逃避真正讓他無所适從的情感所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