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緣原本還像當故事一樣聽着,卻沒想到席五忽然把話題轉向了通雲集團他父親的産業,這足以叫人後背發涼。
他睜開眼睛:“這種藥是怎麼抑制喪屍病毒的?有什麼确切的依據嗎?”
“怎麼還沒睡着啊,寶貝?”席五捏了捏少年柔軟的腰身,低下頭在他唇間吻了一下:“是我們吵到你了嗎?”
沈緣道:“你回答我,我想知道。
”
席五掐了把他的臉頰:“這就像是對抗癌細胞,破壞身體原有的免疫能力來快速對抗喪屍病毒的擴散,見效很快但是會在半年内因為身體機能快速下降,引發一系列并發症而死去。
”
沈緣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眼睛有些酸澀,他聯想到當初那場大病昏沉不醒的一周,逐漸有了某種可怕的猜想,聽完整段信息,他的腦中不斷回閃着有關他父親的影像。
從小他就是記憶裡特别好的一個孩子,從開始學走路,他的父親跪在地毯上接住快要摔倒的他,将他抱在胸口開懷大笑,在任性不吃飯的時候,他的父親會放下工作在旁邊不耐其煩地哄他喂他,在少年時期,他但凡惹了什麼禍,他的父親總是會第一時間出現為他解決。
“圓圓,daddy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
父親的溫柔彌補了他幼年喪母的遺憾。
但是……親愛的父親。
“爸爸……”
你不能拿你的孩子當第一個實驗品。